要说这福家的人别的本事没有,但至少这往宫里安插人手的动作倒是很快,紫薇和金锁很快的就被带到了延禧宫令妃娘娘的跟前,这个小燕子口中的仙子娘娘端着茶盏,长长的甲套在杯子上划拉着,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端庄柔弱,一个娇俏妖娆,倒都是皇上喜欢的类型,要是拿捏的好了,保不准以后也是能够为她所用的,只是这福家,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倒是要好好琢磨琢磨,要是他们敢有二心,哼——
“行了,这人~本宫就留下了,让你家老爷把身份都安排好了,可别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可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们。既然是还珠格格喜欢的,到时候,就安排到淑房斋去吧。只是这规矩,可得好好的教教,别到时候,给格格惹了什么麻烦,本宫可是绝不会轻饶的!”福晋连连点头称是,她也不敢跟令妃说这一位才是皇上的真格格,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既然老爷说了不行,她也不会违了老爷的意思,只是交代了几句,便由着令妃让冬雪领两人到淑房斋去了。
紫薇和金锁如愿以偿的进了宫,小燕子很开心,于是当天夜里,淑房斋里,主子奴才坐了一桌,小燕子豪言壮语,大家不醉不归,紫薇劝说无效,无奈的和金锁坐在了小燕子身边,看着周围明月彩霞小桌子小凳子羡慕的眼神,两人只得在心里翻了几个白眼,人人平等?靠之!(#f′)凸
所谓的接风宴过后,小燕子嚷嚷着要听紫薇弹琴,金锁眉梢突突直跳,小燕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家小姐又不是卖唱的,凭什么你想听就要给你弹啊!你还真拿自个儿当格格了是吧!明月彩霞抱着一张古琴出来放在案上,紫薇眉梢一挑,那模样,倒是和某人有几分相像,“既然是格格想听,那么紫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纤长白皙的指尖拂过琴弦,顿时流畅的乐声从指间跃动而出,紫薇已非原装,那个什么“山水迢迢”哀怨无比的曲调自然是不可能迸出来的,说实话,那玩意,就连扬州城里的歌妓都嫌酸,不要说在这皇宫内院了,要是被人听见,还以为这闹鬼呢,还是个思春的鬼……
紫薇指尖的动作快速而流畅,迅疾如雨点般的乐声透着一股紧张而蓄势待发的气息,紫薇闭上眼睛,却毫不影响指间的跳跃,这首将军令,即使不用眼睛去看,不用耳朵去听,她也绝对不会弹错,曾几何时,她家爷在战场上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坐在高台之上,看着草木凋零,看着鲜血四溅,也看着那白马黑衣的男子,乌发飞扬,眉梢眼角都藏着笑意,还有那掩不住的高傲优雅和恣意张扬……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传闻一战百神愁,两岸强兵过未休。谁道沧江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长安少年游侠客,夜上城楼看太白。陇头明月迥临关,陇上行人夜吹笛。关西老将不胜愁,驻马听之双泪流。身经大小百余战,麾下偏裨万户侯。苏武才为典属国,节旄落进海西头……”尸骨成山又如何,残酷绝情又如何,不管怎么样,爷就是爷,他们要追随一辈子的爷,这世上,没有谁,再能让她们心甘情愿的随侍一生了……
乾隆今日照例到了淑房斋来看看小燕子,结果诺大个地方,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乾隆很疑惑很郁闷,不过这淑房斋没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个儿都准了小燕子不用学规矩,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这些个奴才,倒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了!格格是主子,主子不用守规矩,难不成,这底下的奴才也可以跟着乱来吗!真拿这皇宫当什么地方了!
于是乾隆大步迈进了淑房斋,刚一进院子,就听一阵急促的琴声从屋内传来,那铮铮的声响,还有那隐约传来的抑扬顿挫的词句,那种隐藏在优美琴声中的凛冽杀气,让他顿时有了一种铁马金戈再战疆场的错觉,只是,这淑房斋里,什么时候竟有了这样的人物?
“什么人?!”乾隆刚一走近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一声怒喝,一只红色的燕子冲开大门飞了出来,将乾隆就地扑倒,“呃……皇……皇阿玛?!”看到眼前一脸铁青的瞪着自己的人,小燕子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明月彩霞小桌子小凳子立刻上前将皇帝从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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