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要给见面礼。”
她故意说的过份,不然别人以为她多有钱是大财主。
没想到三胞胎一旁听到,心里难受。以后他们三个想办法赚钱给母亲,对别的兴趣不大,看到银子两眼放光。
付昔时也没想到后来这四个千金小姐年年给她的礼物,是银票,还有一张小纸条,上写:好好睡个觉吧。
让她哭笑不得。
一个月之后,庄子焕然一新,盖房子没有雇人,都是那些能干活的伤残兵,还有些妇人干些杂活。
知道是给他们自己住的,所有人很卖力,一点都不偷工减料。
和在辽东一样,付昔时说以后大家赚了钱可以去城里置办家产,庄子里是提供大家工作和居住,想要给儿孙一个真正的家,还要靠自己努力。
这里就像复制一个辽东的庄子,豆渣很熟悉流程,他带着三胞胎每天的忙乎,居住的房屋不用他们操心,南方北方辽东关中建房各不相同,听当地人的建议。
但是对于作坊如何建造,就听豆渣的,他很有成就感,特别是当着儿子的面,那可是一不怕苦二不怕累,每天攀高爬低,夜里让儿子给他踩背,哼哼唧唧。
庄子里的人搬家那天,付昔时买了几头猪好些菜,支上大锅,还有作坊里做的豆腐豆制品,所有人聚一起吃一顿。
把在地里干活的人也叫过来。
这一个月付昔时和他们很少见面,一见到吃一惊,转而咯咯笑起来。
全部晒的像庄稼汉,那个肤色比女子还白的屠艺年更是又黑又红。
冯卓光的小舅子周雪峰胡子乱七八糟,没了之前那种酸儒气息。
庄子的人知道这些人是京里来的,对他们很客气。
吃饭时他们坐一桌,让三胞胎去别处混着坐,他们和谁家都熟悉,抢着拉着,付昔时哈哈笑。
上了菜,屠艺年大口大口吃,兴华公主留意他,见他不拧脖子了,奇怪。
付昔时也发现了,问道:“阿年,你好了?”
说着她拧一下脖子。
屠艺年放下筷子,叹气道:“我祖父说过一句话,种地治百病。没想到真说对了。下地干活,我和他们比赛拔草,谁输了谁背赢的回家。我和周先生一族,我不想背他,为了赢,我蹲下埋头拔草,累的回去躺下不想动。接连三天,忘了拧脖子这回事,想起来拧下,坏了!脖子正不过来了,去找了大夫,帮我正骨。好了之后,我发现拧脖子让我好不舒服,我就不拧了。”
说完还看了一眼兴华公主。
兴华公主翻他一眼,心想,你拧不拧脖子关我啥事?
付昔时咯咯笑起来,所有人也笑了。
周雪峰不说话,只吃东西。
付昔时发现他也变了,不再看到百姓的饭食皱眉头,吃一口跟吃毒药似的。
真好,来一趟大家都有收获。
再看四表弟,还是板着脸不紧不慢吃饭,好像就他还是没啥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