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比她娘还胜一着,顺着她才行,一不高兴张口就骂人,也不管惹没惹着她。”
她一肚子火,给养母说了之前一些豆包氏的事,豆渣这样,她也只能忍着。
付温氏没给女儿说,豆莲花骂人时说先后两个男人换着嫁不知羞,不说感激豆家收留她闺女,都是忘恩负义白眼狼。还说什么又懒又馋,当初不是怀孕了早就卖了她,还不夹着尾巴做人,得意啥得意。
付温氏知道这些话肯定是豆包氏给豆莲花说的,没法学给养女听,免得生气。
说是把她当疯子当不正常人,可是听她胡说八道张口骂人,谁能当听不到?
付昔时回到家,见儿子儿媳在屋陪着豆渣,她把豆莲花的事说了,豆渣直叹气。
豆肖正说道:“娘,正好我给娘说一件事,五姑去找雨晴了,说娘在外面找了个男人,把豆家钱给了那男人。还给雨晴说,放心,她和三姑会把豆家钱帮我们看住,不会让娘给外面野男人。”
付昔时都要气笑了,对豆渣说道:“要是你五姐能抓住我找野男人,就凭她那样,她不冲进来把我轰出豆家?我天天伺候你,出去一趟也是去酒楼,我娘家几乎都不回去,我去哪里找野男人?以为都跟她似的,开暗门的?当着儿子面带野男人回家,当街坊们不知道?那些老妇人成天盯着谁家来陌生男人,还胡说是我养母说出去,做了那丢人事怕别人说?自己儿子成天和她对骂,隔壁邻居谁听不到?”
她越说越气,豆渣只会说狗日的,嘛个碧,她敢她敢,那意思他五姐不敢来轰付昔时走。
这些年过去,豆渣只能说简单的几个字,最顺的是骂人那几个字。好歹跟着他娘长大的,后来不说了,这一受伤,回归原来,张口也是骂人。
付昔时发了一顿脾气,豆家几个姐来时又说一遍,几个大姑姐也是骂豆莲花是疯狗,让付昔时给养母说别理她。
可是她几个姐也拿豆莲花没办法,她大姐二姐去说她,豆莲花指着她二姐鼻子骂,豆二姐说你欠豆渣媳妇钱不还,还骂人家养母。
豆莲花骂道:“她是什么东西!豆渣给我的,她管得着吗?豆家的钱她算个屁!豆渣出事她在家躺着睡觉不伺候。那个付家更是王八蛋!还想惹我,也不打听打听那一片谁敢惹我?惹我我弄死她!”
豆二姐气得和她吵,“豆渣那样了你不说消停点,你用豆渣媳妇的马车好几年,人家说你一句了吗?你闹自杀豆渣拿出银子给你还账,你不说看在豆渣媳妇份上让着豆渣媳妇养母,你还骂人家老卖碧!”
豆莲花跳脚道:“她胡说!我没骂!我搬到那住对姓付的一家客客气气低三下四,能帮的尽量帮,可是她们母女欺负我!我一忍再忍,还是欺负我!你们就听她胡说,不是咱们收留她,她还想当公主的女儿?我呸!狗日的忘恩负义的玩意!当我不知道付家收养的那个小和尚原先是跟着前朝二皇子的,什么岑家家主,我去衙门告他去,一个叛军的帽子让他翻不了身!”
在豆莲花的心里,按照她的思维,她确实忍着了,不然早就把付家骂个狗血淋头,冲上门打一顿了。
所以她姐指责她,她很委屈,她这么忍让,为何还说她?只有亲娘理解她,去找亲娘,娘儿俩把付昔时的所有娘家一顿骂。
自此看到付昔云像仇人,没事站在她围着的院子里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