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戏耍。他心思急转道:“阁下武功高强,田某佩服。田某认输,还请阁下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这里有一千两银票,算是田某的谢罪之礼。”说着扔下手中断刀,左手抓住衣领,右手伸入怀里好像准备掏出银票谢罪。
余闲立地不动,好似等着田伯光的银票。田伯光不负众望,在怀里摸索两下,右臂如一条鞭子甩出,一把白色粉末在余闲面前炸开,田伯光催动内力将所练轻功发挥到了十二成,借着粉末掩护闭气向余闲身后的程灵素窜去,想要抓个人质脱身。刚冲两步,脑后头发一紧,田伯光阳面摔在地板上,后脑勺磕地,脑子一阵昏沉。
余闲站在田伯光身后,右手五指张开,几缕黑丝飘落,左手承龙爪状托着一个白色漩涡纹理的圆球。余闲声音平缓地道:“第二课,不要相信你的敌人,不要给他说话的机会,所有人都死于话多。”余闲将左手凝聚的球体靠近田伯光面门,球体上分出两股白线钻入田伯光的口鼻。
田伯光吸入那些粉末,脸色逐渐红润,接着如火烧一般通红,小朋友不听使唤要出来一展身手,看来刚才撒的是西地那非类的药物,这哥们儿身上估计也没带什么像样的毒药。
余闲看着田伯光,戏谑道:“你都要靠这药撑场面了,还一天天的不消停,你作为一个淫贼的自我修养呢?”
田伯光面红耳赤,叫道:“这是助兴的玩意儿,大爷我厉害着呢!今天大爷栽在你手里,田大爷认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管身份高低,品行贵贱,没有哪个男人会自承能力不行的,这无关生死,有时却高于生死。
余闲撇了撇嘴,道:“平之,一般到了这种时候就需要赶紧利落的解决对手,不要犹豫,不要因任何原因动恻隐之心,不管对方说什么都要向我一样……”,“啪”,田伯光的胸口炸开一个血洞,余闲接着说道:“先杀了对手,然后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敌人的无耻下流,人神共愤。”
林平之愣愣的点头,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真正江湖的冰山一角。
余闲忽然想起来什么,对程灵素道:“灵素,把你的手套给我。”程灵素从怀里取出一幅鹿皮手套递给余闲。余闲戴上手套,捡起田伯光的断刀,用刀尖拨开他的衣服,找到了一叠银票和两本手抄的书。余闲用刀尖拨开书页见没事发生才拿起两本书,递到程灵素面前,程灵素点头确认五毒,余闲才将书交给林平之道:“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杀人之后一定要摸尸捡装备。这个过程一定要小心,有些人喜欢在秘籍上涂毒药,在这个环节翻车的人不在少数。”
林平之嘴巴大张,原以为余闲是在行侠仗义、抱打不平,没想到最后、最重要的步骤竟然是摸尸捡装备,这三观简直是被放到强子对撞机里摩擦啊。
余闲自顾自地道:“田伯光的轻功和快刀对你家的辟邪剑法又借鉴的意义,你将这两本书收好,等回家去和你爹好好参详一番,好让你们有些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