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日之后,辽阔的大海之上。
长时间在海洋漂泊之后,对于大海,总是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审美疲劳。这一路上,李天养他们还算是顺风顺水,虽然有偶有风雨,并没有遇见太大的狂风暴雨,更别说那谈及色变的台风了。这个时节,真是狂风肆掠的时候,多半出海的商人都是提着性命在大海上打拼的。
昨天,李天养路过了兰屿岛,这就说明,距离他们预期中的大员岛也就不远了。当然,既然路过了兰屿,李天养他们实在是却不过甘大彪死(qing)缠(tou)烂(yi)打(he)的纠磨,亲眼去见证了,那个据说极为开放的土著民族。闻名不如见面,虽然事实跟何勇所说的相差也是仿佛,没有夸大之嫌。
岛上的土著们,无论老少,男的只是用不知什么材质的布料包裹住了裆部最为关键的部位;女的则是用两条方巾裹住了自己的三点部位,基本上十之八九的皮肤都暴露在外,实是明代一方异类。而这,仿佛让李天养回到了后世电视节目上,夏季的海滩,一群穿着泳衣在海边嬉戏的人群,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些人群皮肤实在是太过黝黑,乍一看就跟一群非洲土著一样。
大饱眼福说不上,不过倒是让一干气血方刚,正好对于男女之事颇多好奇的小伙子们兴奋的上蹿下跳的,一个个啜着嘴唇在那吹着口哨。直到船上仅有的几个女孩子,羞红着双脸,到处揪着少年们的耳朵,赶着他们离开甲板,扬帆离开。而我们的李天养,也是与一群少年们,同甘共苦,休戚与共,狠狠被玉墨给修理了一顿。至于晚上,有没有被玉墨罚跪洗衣板,这就不得而知了,少年们也不敢跑去问这个问题。
“小娘们儿这下手可真狠啊,到现在这耳朵都还有些生疼!”李天养和吴杰、甘大彪他们几个坏胚子躲在一间仓房里,揉着耳朵抱怨着。
“你可就知足吧你,瞧瞧我们兄弟伙儿,一个个这些时日就看着你们两口子在那打情骂俏的,早就想把你们给丢下船去了!”甘大彪好歹算是尝过人肉的滋味了,这些天眼见着李天养跟玉墨在那卿卿我我,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也让他心里遗憾,早知道就该把自己家那个小丫鬟给勾搭回来。
“就是,一点都考虑兄弟们的心情!”吴杰也有些怨言,瞪了李天养一眼。
眼见势头不对,这怕是引起了众怒了,李天养急忙转移话题:“何师傅,今天能到的了大员岛吗?”
何勇虽然也曾教授过李天养他们一些课程,只是他自家有些自知之明,不敢摆起老师的架子,端坐在一旁,直到李天养发问。
“应该没有问题,估计傍晚时分就能看见大陆的影子了,不过真要上岛查探的话,我想还要一两天的时间吧。当初我所看好的几个营地备选,距离我们即将看到的大员彼岸,还是有一些距离的。”何勇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估算了一下。
“那些地方,具体是个什么样的?”甘大彪也是憋了很久,很是为昨天错过的兰屿岛的风景人情,有些可惜。
“为了隐蔽的需要,我觉得营地的建设,还是要远离海岸要好些,大员虽然也是远离大陆,可它地势太过便利了,不管是下南洋的船只,还是东去扶桑的货船,都会跟大员隔海相望。而最主要的,则是我大明水师的其中之一,澎湖水师,就在大员对面几十里的海外。”何勇有些声音有些发虚,把他隐藏的一些信息弱弱得透露了出来。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事要在水师的眼皮子底下搭建营地?”吴杰陡然听到这样的小心,妄自他心宽好强,也有些不自在,同时对于何勇有意隐瞒这样重要的信息很是愤怒,一下子站了起来,怒视着何勇。
“这、这可怎么是好!”甘大彪也有些傻眼了,十多天航行过来,却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两位小队长放心,虽然大员离那明朝水师很近,可水师却是很少会关注这方大岛的,就连那些凶恶无比的海盗团伙,也都很少会把老巢建在大员上,这也是我强烈建议的原因。”何勇不由自主把身子往后缩了一缩,接着解释起来,于此同时,他的目光也偷偷瞄了几眼李天养的神情。
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何勇偷瞄李天养,是因为心里发虚,察言观色而已。然而,只有当事的两人心里清楚,何勇偷瞄李天养,只是因为何勇所说的这一切,其实都只是李天养让他说的。看起来,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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