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回来说,“于总让我先送您回去。”
只能这样了。
走出电梯,苗冬就在楼梯口等着,看到她,连忙跑过来,被她一身狼狈给吓得不轻,“怎么会这样?那个死老头还真敢做得出来!艾叶,你脸怎么还这么红?身上这么热,医生怎么说?”
“没看医生,就吃了一片药。估计也没多大用。”姜师傅在后面说,他没有进去,“我在家等着,有事就打给我。”
“不用了,你早些睡,明天还要正常上班,苗冬在这里就好了。”
“行。”
苗冬搀扶着艾叶进屋,她腿一软就跪下了,苗冬急得大叫,“哎,艾叶,艾叶……”
“没事,你去帮我准备一盆冷水,我擦擦。”
“我扶你到床上去,你躺着会舒服点。来,别跪着。”
怎么样,都是难受。艾叶一动不想动,也不想说话,苗冬把她架起来送到床上,转身去放冷水,嘴巴里骂骂咧咧,“于总也真是的,净顾着他家人也不想想你,人都难受死了他也不管不顾,是真的铁了心吗?”
艾叶在昏迷中,身体里啮咬的痛楚让她忘记了羞耻心,任由苗冬给她脱掉衣服,换上睡裙。
一盆冷水一盆冷水的来,苗冬累得虚脱了,艾叶体温还是没降下来。
睡裙也湿了,脱下来,用一条浴巾遮着她的身体。
凌晨四点钟,于航回到这里。
苗冬正在打盹,听到敲门声忙去开门,“于总,您可算来了。”
“谢谢你,回去睡吧。”于航简单利落地说。
苗冬也实在撑不住了,回去拿自己落在卧室的手机,看着空空的床,她和于航相视一看,于航冷声质问,“人呢?”
“我……我睡着了,不知道……”
于航扭头往外走,在浴室门口,顿了顿,霍地推开门,艾叶赤.裸着坐在地上,背部贴着墙壁,脸不再红了,苍白得让他呼吸一窒。
苗冬惊愕,“她什么时候跑这儿来了?”
于航抽走架子上的浴巾,把艾叶包了起来,她身体冰凉。
他把她抱起来,“你可以走了。”
苗冬像是做错了事,低着头走出去。
于航把艾叶放在床上,他脱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子弹短裤,掀开被子钻进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那么冷,他忍不住抖了抖,把她,抱得更紧了。
等她的体温跟他差不多了。
他才把她拉开一些距离,观察着她身上,脖子和手腕,都有青紫色的痕迹,吻痕也在,他几乎把牙齿咬碎。
他万万想不到,秦重会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他受了重伤,他会当着秦倾的面暴揍他一顿。他不喜欢打人,特别是长辈,但是这次,他忍无可忍。
庆幸的是,她没事。
他轻轻地吻着那些痕迹,慢慢厮磨,打上自己的烙印,眼底的怒火平息了不少。
艾叶的体温,又在攀升,刚才只是体表的温度降了,里面还是照样在难受,睡着的时候不觉得,被他吻醒了,她才发觉自己还在难受,该死的,到底是什么迷.药,真能把人折腾死,她在他怀里扭动,那里,自然分泌着液体,他用指尖在那里按了按,柔软滑腻,他吸了口气,粗喘着,“顾艾叶……”
她背对着他,兀自轻颤着,没回声。
他试探着进去一根手指,她唔了一声,说不尽的诱人甜蜜,迤逦缠绵。
“舒服吗?”他低哑的问。
她点头又摇头,声音低低且不甘,“你……进来。”
他趴到她脸上看了看,“清醒的吗?”
她抬眼瞪他一眼。
他沉声笑,“说好了,吃完不能赖账。”
他急不可耐地把短裤褪掉,拿着颀长的硬物,在她湿润的地方厮磨,就是不肯提竿而上。
她屁股往后抬了抬,他往后移去,与她,始终保持了那么一点距离。
她不由得嘟囔,“废话那么多。”
他咬着她的耳垂,“我要这里的出入自由权,给不给?”
“不给。”毫无转寰余地。
商量不得,交换不了。
不给就是不给。
这不是交易!
她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咬了咬唇,在他正准备一举攻入时,她毫不犹豫地下了床,朝浴室走去,这次,锁了门。
留下于航一个人,愣愣地侧躺在床上,握着他早已勃.起得不像话的东西,尴尬的姿势,纠结的心情,铁青的脸……
床上被人翻脸,滋味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