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被不动牛魔拳轰出来一个巨大的缺口。
当不动牛魔拳消散,露出了缺口底部,邪面虎妖的身影。
邪面虎妖已经被砸成了肉饼!
淬体期九层妖灵,被刘成壁斩杀!
邪面虎妖死亡,威压瞬间消失。卫岳和牧沐等人都松了一口大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卫岳大口喘息了好一会儿,一跃而起,兴奋的无以复加。
“刘成壁,你太厉害!”
“刘成壁,你救了我们一命!”
众人大嚷着,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刘成壁一跃而起,将血叶藤摘下来,送到王瑾手边,笑道:“王瑾,你的血叶藤。”
王瑾满脸感激,眼圈红了,低声道:“刘成壁,真的多谢你了。”
刘成壁摆摆手:“别客气,相识就是缘分,这本来就是你的。”
他看向躺在地上的赵镜:“怎么处置他?”
赵镜中了邪面虎妖之毒,本来现在已经应该死了。但是他中毒之后,立刻吃了一颗重山门专门炼制的解毒丹。
所以他现在还没死,但脑袋以下的部位,已经都变黑了,显然正在和剧毒僵持。
他忽然睁开眼睛,满脸怨毒:“还不赶紧救我!我要是出事,你们都要死!”
卫岳刚要说什么,刘成壁已经走上前去,冷笑着看着他:“想让我救你是不是?”
赵镜冷笑:“你不敢不救我的!你要是不救我,就离死不远了!”
“真是不知死活!”
刘成壁哈哈长笑,一脚直接踢在他的喉咙。赵镜再也无力压制剧毒,剧毒直攻头部,瞬间浑身漆黑,一命呜呼。
他脸上还满是不敢置信。
卫岳等人齐齐色变,他确认赵镜的确死了以后,脸上露出极大的恐惧。
卫岳说道:“刘成壁,你可能不知道。赵镜的哥哥,是重山门外门第一弟子,赵本重!是淬体期九层大圆满的修为!”
刘成壁眉头皱了皱:“很强大?”
“非常强大,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卫岳认真道:“我知道你很强,但是我要说,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你们在绿林洞天中,肯定能够碰到。”
卫岳歉然道:“刘成壁,对不起,赵镜和我们一起出来,结果他却没回去,赵本重问起来,我们不敢不说实话的。”
牧沐怒道:“卫岳,你说什么?你要出卖刘成壁?”
“不是出卖。”卫岳苦笑道:“如果不说实话,我们都要死!”
他看似粗豪,心思细腻,早就想明白了。
牧沐还要多说,刘成壁已经打断了他:“好了,不用说了,卫岳,我明白你的苦衷。你们回去之后,可以实话实说,他哥哥有什么手段,我都接着!”
“哪怕是早就知道他有这么强大的靠山,我也会杀他!”
刘成壁冷笑:“不杀他,就留下了一个祸害!”
刘成壁豪气干云:“来就来,我岂会怕他!”
牧沐使劲儿拍掌:“刘成壁加油,你一定会赢的!”
又说了几句,刘成壁把邪面虎妖的尸体取了下来。
一看尸体,刘成壁暗呼侥幸。
邪面虎妖的皮毛很坚韧,皮毛还没有损坏,内脏都已经变成肉泥了。
邪面虎妖速度极快,但不以身体强悍见长,身体强度很一般。又被他捕捉到了飞行痕迹。
如果换一个皮糙肉厚的淬体期九层妖灵的话,刘成壁肯定不是对手!
虽然斩杀了淬体期九层妖灵,但绝对不能骄傲自大。
刘成壁把邪面虎妖的妖丹取出来,把皮毛也收好。
他又习惯性的去赵镜身上摸了摸。
这一动作看的卫岳等人面面相觑。
刘成壁到底杀过多少人?怎么会这么熟练?
还别说,刘成壁还真是有收获,他从赵镜身上找到了一本秘籍。
很古旧的线装书,上面写着五个大字《重山金身诀》!
“《重山金身诀》?这是什么?”刘成壁诧异问道。
“什么,《重山金身诀》?”卫岳一定,大为吃惊。
“《重山金身诀》怎么会在他身上?”卫岳接过来一看,连连摇头,叹先天期:“肯定是他哥哥赵本重私下里交给他。”
卫岳一解释,刘成壁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重山金身诀》来头很大,是黄级五品功法,不仅如此,更是重山门弟子在先天期的第一锻体功法!
进入先天期以后,就非常注重锻体。
《重山金身诀》很珍贵,只有重山门里最受重视,最有潜力的几个弟子,才能在进入先天期之后,得到修炼《重山金身诀》的资格。
肯定是重山门中高层把《重山金身诀》给了外门第一弟子赵本重,赵本重又给了自己弟弟。
卫岳说道:“刘成壁,这个,你一定自己留着啊!我们如果在没有得到门派许可的情况下,私底下看了《重山金身诀》的话,肯定会被废掉修为,打入大牢的!”
“好,那我就拿走了。”刘成壁笑道。
正好,他也缺少这么一本锻体的功法。
进入先天期以后,锻体就是不可缺少的。
他们快速离开飞虎涧。
之后几天,他们都结伴而行,感情迅速加深。
……
“好了!就到这里吧!”
草原边缘,刘成壁指着西边道:“往西走,是去丹玄宗的路,往东走,是去重山门的路,咱们就此分别。”
“好,刘兄弟,咱们有缘再见。”
卫岳也是爽快人,一点不墨迹,拱手作别。
“刘成壁,我走了啊!你别忘了我。”牧沐都走出去很远了,忽然转过身来,冲着刘成壁喊道。
刘成壁微微一笑。
一天之后,刘成壁回到丹玄宗。
此时,距离要在绿林洞天举行的三大宗门大比,还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任务殿,依旧人头攒动。
“怎么回事?这个任务被谁给接走了?”
里面,一个声音忽然咆哮起来。
一个脸色阴冷的少年死死的盯着墙上‘得到五十个金甲巨牛的牛心’这个任务下面挂着的代表着已经被接走的表示,愤怒的咆哮着。
阴冷少年,正是柳一方。
其他人都不敢招惹他,只敢小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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