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时我很害怕,或许她和你才是最般配的,你们是事业上的知己,你甚至没见她的人,凭借设计图就知道她的才华和梦想,为她的时装发布用尽力气。她甚至在见到你的第一次就赠衣给你。刚刚她喊你,子羽,我也很嫉妒,你们的这种知音式的牵绊,让我涌出,要折断她美丽的羽翼的想法。”宇文觉一向坦诚。
行人子羽随即苦笑,“可是她爱你,她的眼睛里全部都是你。当我清楚的看到那里,居然没有我的一丝位置时,就乖乖认命陪你在这里下棋了。”
宇文觉手起棋落,行人子羽被杀得片甲不留。
“觉,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大学是不是接受的E国教育,绅士风度竟然一丝没有。今天我是这里的主人,你次次都要赢我。”
行人子羽起身,轻拍一下宇文觉的肩头,“也罢,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谦让的。”
二人相视一笑。
“我就不送了。她太迷人,你们在一起太刺眼,我会发疯的。”
行人子羽潇洒地转身,心却止不住地滴血。
“觉,咦,子羽呢,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他刚刚有事,先走一步。”
宇文觉偏头,手指向水岛津亭的右侧。
“我喜欢这幅。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美人心机?”水岛津亭顺他指示的方向看去。
那是母亲的成名作,原来在这里。
“人生总是有很多无奈,不是吗?”
一定得这样,一个足以和他并肩的女人。即使是支撑菟丝花的松木也需要支撑,需要依靠。要有这样成长的觉悟,才配得上答应他的求婚。
“要么,让子羽割爱,我们收藏?”
水岛津亭从怔忡中回神,陷入了宇文觉宠溺的目光。男人顺势握住她的手。
“当然不行了。”小心翼翼地将手抽出来。
“嗯?为什么?”男人满脸的不解。
“因为心机我已经收下了。只剩下画中的美人,这可不能给觉。现在你必须委屈一下,只能喜欢我。”
宇文觉轻轻地把水岛津亭放在沙发上,仿佛是在放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仍旧会担心眼前的她会跑掉,会碎掉似的。曲腿在她面前跪倒,用臂弯把她紧紧圈在怀中。
两个人就这样贴近对方,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我刚才一直担心你会拒绝。”
“为什么?”她稍稍别过脸去,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鼻尖上细密的汗珠。
刚才从停车场他将她一路抱至七层公寓的卧房,说什么也不肯放下,惹来不少注视的目光。
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清香。她从不着香水,靠自己调理的饮食和衣服的熏香,形成了一种和她的气质契合得近乎完美的气味。
“房子太小,担心女主人会嫌弃。”宇文觉半开玩笑地说。
“我现在有点嫌弃……觉。”水岛津亭故意拉长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