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小正太。不过,其中一人身着华服,八九岁模样,真拿着一根绳索测量水深。另一人则穿着麻衣,差不多十一二岁左右,手里拿着一柄大刀。
穿麻衣的孩子面色很苦,似乎是在为父亲担忧。好似几年的烦愁都凝结在眉心难以散去,根本不像一个小正太。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呆在崖边与另一个小孩紧紧盯着下面两人的大战。
“那,那里又有一个白衣人......”年岁大的那个麻衣小子突然指着佛头上的那白衣男子说道。
小的那个孩童看去,却没看到人,顿时说道:“什么人呀?一个人也没有,聂风,你这是怎么了?两次都说有人,一次是黑衣人,一次是白衣人,可哪有什么人?你是说黑白无常呢?”
黑白无常?
聂风更是不安,眉头皱得更厉害。刚刚明明看到有人的,怎么就不见了?
刀剑无言,却能伤人!
两人凌空飞起数十丈,落在大佛双膝之上。
“好,好一个南麟剑首!”蓝光收敛,一个大胡子的四十来岁男子正站在佛膝上。
而另一个佛膝上面,红光收敛,一个身影露了出来,估计也就三十七八左右,一身火红袍子,极为耀眼,而最引人瞩目的是他手中那柄火红色的长剑剑鞘,是的,打到现在,他的剑依旧没有出鞘。
“南麟剑首,北饮狂刀,各据一方,互领风骚,你我五年前就应一战!今日纵是身死,亦觉此生无憾!只是,我尚有一心事未了。”
“一战系生死,你我早应在战前把心事交托,莫非与我聂人王有关?”大胡子问道,他便是聂风的爹,聂人王!
断帅道:“不错,断某仅得一子断浪,我父子俩本相依为命。若我战死,望你传他武艺,导之成才!反之,若你败亡,断某必抚育你儿聂风成才,视如己出!”
聂人王张狂无比,道:“你若败亡,我必抚养你儿断浪,教他武艺。但我聂人王今日死于你手,我儿伺候必以败你为目标!”
说话之间,聂人王忽的腾身而起,横刀一挥,刀中寒气化作蓝光跳动,罩向断帅。刀光如同劈天利斧,寒气便是其锋芒,似要撕裂天地。所过之处,不管地面还是水面,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寒冰。正是傲寒六诀中的第二式——冰封三尺!
“来得好,接我一招白阳破晓!”火红色光芒中,一个三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沉声应道,声音坚定霸气。
火红色剑气数丈长,灼热气息如同一尊火麒麟在咆哮。迎着对面的那柄普通大刀,没有丝毫的留情。
“轰隆隆!”
如同惊雷骤响,冰火相撞,刀气和剑气肆虐四周,似乎要毁灭周围一切。水花溅起数十米高,掀起可怕的浪潮。
白衣男子一挥手,在他附近的那些剑气还有刀气全都消散。而他,此时正立在两个孩童头顶数丈之上。
两人又缠斗数招,聂人王冷喝道:“火麟为何仍不出鞘?”
断帅边挡边答:“不见雪饮,火麟出鞘有啥意思?”
“好,那就各凭真本事!”两人再战作一起。
“啊,聂风,你听到没有?浪声,水涨高了。”穿华服的孩子说道。
一道巨浪遽从江中冲天而起,竟达十多丈高,汹涌澎湃,席卷佛膝。
断浪顿时大叫:“哇,水淹大佛膝。”
“什么水淹大佛膝?”跟随爹爹自北方而来的聂风,从未听过这个。
断浪道:“乐山这里有一个传说,这里江水波涛起伏不定,水位时降时升,变幻不定。不过据说当江水淹没大佛膝的时候,大佛膝上的那个凌云窟便会着火而焚,而且还会有奇事发生。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我断家世代居住乐山便是为了这个传说。而且每一代都会来此测量水位。”
“那个传说难道和你断家有关系?”聂风好奇的问道。
断浪道:“我想是吧,不过我问了我爹,我爹从来不告诉我......说我年纪尚小,等我以后长大了再告诉我。”
“那你有没有问过你娘呢?她也不告诉你么?”聂风道。
只有八岁的断浪闻言脸色有些落寞,垂目道:“我娘在我出生之后就去世了......”
“对不起......”聂风带着歉意说道。
“没......”断浪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巨大声浪盖了过去。
“吼!”
大地猛然一震,一声可怕至极咆哮震动天地。
整个山脉,似乎地震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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