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早上,玉天浩还在睡觉,就听有人敲门,他还以为是玉天然忘了带钥匙,就只穿着内裤裸着上身昏头昏脑地就出去开门。
谁知,门外却是夏姿。
夏姿不知道玉天然一大早走了,所以买了早点送来。
此时见屋里只有玉天浩,玉天浩只穿着内裤,少年男子的那点蓬勃青春一览无遗。
夏姿阅人无数,知道这货色是上品,便有些心痒难耐,借着跟玉天浩搭话,就跟着进了卧室,挨挨擦擦。
两人此前是早就打了交道的,是术法上的事,当然都是背着玉天然进行的。
那时夏姿正跟童仲春打得火热,一心想转正,苦于童仲春舍不下结发妻子,便想着除掉童家妻女,偏生玉家兄弟受父亲之邀到家里来给过世的爷爷奶奶迁坟看风水,心里便有了一些计划。
夏姿虽不是奇门中人,但在官场中打滚,也懂得识人看相,试探几次,知道玉天然断不会帮她施术害人,就退而求其次,把主意打在了玉天浩身上。
先是拉拢,请吃请玩,试探玉天浩,看他会不会术法,知道他也是个中高手之后,就用上激将法,想看他是不是比玉天然更厉害,将他套牢,又设法找来童妻的贴身之物,还趁旅游之机捡了童安安的手机,让玉天浩施术。
不久后就知道童妻生病,心中大喜,便送了玉天浩一个高端平板电脑,还想着依靠玉天浩以后再给童妻搞一下,送上西天才好呢。
不知道是不是童安安本身八字高,不受术法影响,也或许玉天浩的施术水平还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反正童安安没受到影响。但能让童妻生病,这已经让夏姿很满意了。
谁知道,后来童妻竟然莫名其妙好了,童仲春对自己也疏远起来,她自己对童仲春也厌倦了,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不了了之。
然后玉天然就进入了她的眼帘,玉天然风神俊朗,聪明睿智,神仙一般的人物,让她竟自着迷,不可自拔。
可是,玉天然并不上勾,那种能看不能吃的感觉让她很不甘心,这久旷之身也有些难耐,此时到口的鲜肉,如何会放过?
玉天浩正是初生牛犊血气方刚的时节,哪里经得住这熟透的蜜桃挑逗,自然而然地就成就了一番好事。
事后,玉天浩本来还有些羞惭,所以一直想避而不见,可夏姿却毫不在意,非赶着过来。玉天浩见了她还有些不自在,可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那股燥热之火又被挑逗了起来,不顾伦理羞耻,当场就做了一些事情。
幸好服务员听话,没有敢来打扰,才没被人撞见。
这边玉天然和金元宝出来,就直接先去结了帐,才离开。
车子行在路上,金元宝才略为隐晦地对玉天然道:“师父,那个夏小姐不是好人,最好别让天浩跟她接触了……”
玉天然不以为意,只当金元宝吃醋,才对夏姿反感,便道:“人家好歹是国家干部,基本素质还是有的,哪里就威胁到天浩了……”
金元宝急道:“我告诉你,那个夏小姐就是童安安爸爸的情人,本来就不正经,还让人施法术害童安安的妈妈,这样的人,哪里会是好人!天浩年轻,识人不明,就怕上当啊。”
玉天然心里一惊,想起金元宝从前提起过给童安安妈妈施术人的气机跟他一样,不由松了一下油门,然后才将车停在路边,看着金元宝道:
“你这话啥意思?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金元宝迟疑道:“我不能确定,只是感觉他们两个之间……有些……有些说不清楚的关系……”
玉天然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想了想,说道:“是我疏忽了。我只当天浩还小,还是个孩子,不会有啥问题,谁知道……谁知道问题会出在夏姿身上……咳!”
金元宝怕他难受,忙道:“我只是感觉而已,可能他们根本就没啥。师父,你也别责怪自己,有些事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
这话说了当白说,反而强化了问题的严重性,玉天然不由吸了一口气,发动车子,加大油门,将金元宝送到巷口,说道:“我这就回去接天浩,再不能让天浩住在夏家的房子里了。”
金元宝点头:“也好,城里酒店也多,随便找一家住下也好啊,离了那是非之地。”
玉天然将金元宝的登山衣物拿出来交给她,两人作别,玉天然掉头去接玉天浩。
可是,虽然玉天然醒悟了过来,时机却是迟了。
夏姿已经把玉天浩拉入了欲海深处,从此情路坎坷,一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