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现在他没办法控制这具身体,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尽力了,只能随机应变了。
冷静下来,盛礼开始静下心来思考现状。
脖子被紧缚的窒息感好像还在,盛礼皱着眉想着。
他记得自己被关在了棺材里,然后他和boSS打斗。
之后他的脖子被勒住直至窒息昏迷。
昏迷前他好像还做了什么。
是什么?
盛礼记得自己好像喊了许观澜。
许观澜听见了吗?
好像是听见了吧?
他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好像听到了很大的响声。
会是许观澜吗?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最后被许观澜救出来了吗?
为什么他再睁开眼就又坐到了花轿里,看样子他比起第一次还更危险了。
这次被绑着。
盛礼总觉得这期间还发生了什么。
但他不记得了。
到底忘记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不记得?
是一场梦吗?
轿子落下。
这次没有新郎等待新娘将手放上。
帘子外伸进来两双手将盛礼拖了出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挣扎。
几个人拖着盛礼进行了同样的步骤。
过门槛。
跨火盆。
跨马鞍。
拜天地。
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盛礼尽量透过不受控制的身体观察着视线范围内的线索。
这次的人都很正常。
同样是有宾客沾湿了鞋。
但这次的鞋并没有上次盛礼看到的感觉。
盛礼被拉着入洞房。
两个人按着盛礼坐到了床上。
“新郎官!愣着干什么?掀盖头啊!”
尖锐的声音响起。
一张陌生的男人的脸落在盛礼的眼底。
男人长相算不得拔尖。
只能说是长相周正。
大约一米七左右。
盛礼能看到男人眼里的隐忍和不屈。
交杯酒喝完。
喜婆和丫鬟退了出去。
男人坐回椅子上,温润宽厚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