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别别,你先别冲动!”刘大娘慌了,连忙拦住她,“是我,是我嫉妒你的生意,所以……”
若是钱大哥知道此事……那她的下场可不仅仅是不能在此摆摊那么简单!
苗翠翠和顾武之所以并未声张,而是杀鸡儆猴,就是让周遭的摊贩都以此为戒,知道和他们作对没有好下场。
她干脆道:“那你说,如何补偿?”
刘大娘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你们想要我怎么补偿?”
苗翠翠在她摊位转了一圈儿:“你这个摊位,我要了。”
刘大娘急了:“这可使不得,这是我的命根子,要是没了这个摊位,我拿什么赚钱?”
苗翠翠白眼一翻:“除了码头,城中有很多地方你都可以摆摊,比如,陈老大那里。”
刘大娘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说姑娘,你怎么得理不饶人啊,我都跟你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苗翠翠直接将手中年糕甩在地上,指着刘大娘扯开嗓子便骂:“认错有用,要府衙做什么?被逼上绝路的该是我们才对,只不过我们自己有本事,化险为夷,倒是你,做了亏心事,也理应尝尝后果!既然陈老大那么信你,你去他的地盘做事,未尝不可。还有,这件事情我会告诉钱大哥!”
刘大娘脑袋“嗡”的一声:“苗翠翠,你不得好死!”
苗翠翠听这话更坚定了要报复的心,她环顾一周,见所有摊位的摊主都望向这边,提高了嗓门儿便道:“我苗翠翠向来都是人不犯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
她这话,便是说给这些人听的!
众摊主心思各异,脸上的表情更是各式各样。
“倘若钱大哥没有出手,我们一家的后果难以想象。那个时候,你犯的可不是一个错误,而是犯了杀人之罪!”
苗翠翠故意把事情往严重里说,越发让刘大娘绝望,再无还击之力。
次日,刘大娘果真没有再此处摆摊,听别人说,她好像去了其他地方,却不是陈老大的地盘。
对这种人,眼不见心不烦。
自此后,其余摊贩对他们更是恭敬了几分,省去了许多麻烦。
钵钵鸡卖的火爆,香飘十里。
陈勇一直被钱大忠吊着胃口,无法动苗翠翠和顾武,便怂恿其他摊贩抢夺两人的生意。
其他摊贩早就眼红了,如今有陈勇怂恿和坐镇,自然鼓起勇气效仿。
他们不敢给苗翠翠下绊子,也无法拿到他们钵钵鸡的正宗菜方子,索性在尝过之后自行研究。
自古以来,做生意之道便是如此,横竖方子不外泄,想赚钱自行配方,大不了压一压价格,反正味道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近日,城中雨后春笋般,出现了许多钵钵鸡的“分店”。
这些摊贩还重新给这些凉串取了名字,什么咕咕鸡,串串香,葫芦串等等,便于同苗翠翠的钵钵鸡区分开,却也在一定程度上高调挑衅。
苗翠翠和顾武得知此事时,倒也不意外。
生意好了,自然有人眼红,被人模仿也是正常的。只是,她的家底他们可学不去!
不过闲暇时间,他们也分别尝了这些摊贩自制的凉串,自是无法同自家味道相比,却也勉强入口,最关键的是,更便宜。
世间最不缺贪便宜之人,何况也不是人人都对美食要求那么苛刻,于是这些摊贩,理所当然的便分走了部分客人。
尤其是近日,两人发现赚的明显比往常少了。
后来不仅仅是陈老大的地盘,其他地盘上的小吃街,即便是钱大忠地盘上的一些摊贩,也肆无忌惮地效仿起来。
钱老大赌坊营业十分红火,男女老少皆可进去娱乐一番,并且少了之前赌债的追讨,更减少对别人家庭的破坏,生意越发蒸蒸日上。
这天,钱大忠难得光临苗翠翠摊位,一路上见到不少效仿摊位,不由得皱起眉头。
“如今生意不好做吧?”
他话里有话,苗翠翠和顾武知道他在指什么,倒是也实话实说。
“对啊,被别人抢了不少生意。”她提及此事,倒是极为平静,并无气愤之意。
“怎么回事儿?”钱大忠也不是傻得,问完就反应了过来,“啪”的一拍桌子,惊得一旁正在吃钵钵鸡的客人浑身一抖,急忙付钱溜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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