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种套路江北用过不知道多少次,语气熟极自然,别说道格和皮克已经被他哄住,就算没被哄住也要上套,立刻问道:“是什么办法?”
多米尼克和其他几名僧侣也看了过来。
“蓬佩奥先生,”江北淡淡地说,“我需要你找一棵大树,先让仆从挂一个苹果在树梢上,然后剥掉树皮,让蓬佩奥少爷脱光衣服去爬,再找个人手持长鞭不停抽打他,最好再找些人来围观,越多越好,直到蓬佩奥少爷爬到树梢拿到苹果,毒素自消。”
“这……”道格和皮克全愣在了当场,虽然已经十分信任江北,也听他说方法有些匪夷所思,在心理上有准备,但这种方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鞭抽,脱光衣服爬树,还得让人围观,无论从哪个角度想都和祛毒没半点关系,听起来更像在作践人。
经历了普多洛米和老弗莱舍的事,多米尼克和镇教堂的僧侣知道江北离奇的治病办法多,但这次的方法比脱光衣服钻到老弗莱舍的被窝儿里念祷言还离谱许多,甚至已经不能说是治病,而是虐待病患了,也呆在了那里。
来自北郡修道院的两名僧侣遍读典籍,从来就没听说过这种祛毒的方法,也戳在那里面面相觑。
“这种方法必然有效,”想到这个办法时,江北已经准备好一套说辞来解释这种方法的原理,但没着急说出来,等皮克被治好再说会更有震慑效果,笃定地说,“相信我,就去试一试。”
这种祛毒方法太离奇,多米尼克担心试了后没效果,甚至皮克搞不好会当场毙命,那镇教堂就要与这位矿场主势不两立了,委婉地说,“兜帽牧师,蓬佩奥少爷刚刚中毒,身体虚弱,恐怕没力气爬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牧师,求你再想一想别的办法,”皮克显然也不想用这种方法,“我……我现在没力气爬树……我不行的……”
没力气?挨了鞭子就有力气了,江北心里冷笑,没理睬多米尼克和皮克,看着道格问:“蓬佩奥先生,救治蓬佩奥少爷的方法我已经出了,选择权在你手里。”
道格看看儿子,又看看江北,迟迟不说话,显然也在犹豫不决。
“既然这样,”江北站了起来,以退为进道,“请蓬佩奥先生另请高明吧。”
“不,牧师,”江北摆出撒手不管的架势,道格反而拿定了主意,“那就试一试。”
“父亲,等等,”皮克想想皮鞭加身还要爬树的滋味儿,心里已经慌了,“再想想别的办法,肯定有别的办法,牧师,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皮克,吃点苦没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道格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不再理会儿子的求恳,叫了管家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是,先生。”管家又匆匆离开了房间。
“蓬佩奥少爷,别怕,我保证这种方法能治好你。”江北转头对皮克说,心里冷笑道,等挨完这顿毒打,老子就不信你小子还敢来找麻烦。
对上江北明亮的目光,皮克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在恐惧心理下,还没挨上鞭子,但浑身上下已经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