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以为阿沅是遭遇不测了,就跟白茶一起去质问大帅,就差没撕破脸了。”他撑着左脸,“但是不对啊,聂伯可是亲口发誓,说他没有叫人去杀害阿沅……”
周煦风皱着眉道:“那你肯定被聂伯给骗了,我亲耳听到他们说是接到大帅的吩咐,不然我也不会在你们走后就带着阿沅离开。”
周怀礼沉默了,他倒是觉得聂东文没有说谎,因为当时是聂白茶逼问的他,也是聂白茶用自己逼聂东文发毒誓。
不是聂东文的话,那些人又为什么说是受聂东文的吩咐?
周怀礼想到了彭清和张晖两人的父母,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
难道就只是为了离间他跟聂东文吗?
周怀礼想不明白。
“哥,彭清和张晖的事情,你怎么安排的?”周煦风挨着周怀礼坐下。
这会儿,天已经开始泛白了。
周怀礼说:“已经安排下葬了,赔偿也重新给了一份,另外我叫人守在他们附近,防止有人再去抢钱。”
“那就好。”周煦风看着头顶,还有两颗星格外的明亮。
不知道会不会是彭清和张晖两个人。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按理来说,大柳村地理位置偏僻,又躲在深山之中,他是怎么找到的?
“徐猴带我们来的。”周怀礼说。
周煦风回想着自己认识这个人吗?
“新百门有个男人过来打听你跟阿沅的消息,我就让梁经理把人带上来见我,然后就找到你们两个了。”
周怀礼沉思了一下,“煦风,她最近怎么样?”
周煦风说:“阿沅挺好的,这段时间她过得挺开心的。”
周怀礼放心的同时,语气吃味,“你倒是过得开心,跟陈沅在一起这么久,你就没动过什么心思?”
他可是清楚周煦风对陈沅的心思。
“那没有,我跟你们又不一样,在没跟阿沅结婚之前,我不会跟她有肌肤之亲。”周煦风说。
周怀礼嗤笑,“就凭你?”
“我怎么了?阿沅可是说过,我不比你跟大哥差!”周煦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怀礼,“而且阿沅还说,我送的紫云英就是比你的玫瑰要珍贵!”
周怀礼皱眉,紫云英?
那是什么东西?
还没等他开口问,周煦风就走了回去。
大柳树下,陈沅被聂白茶抱在了怀里,她擦了擦眼泪,“阿沅,你担心死我了!”
陈沅用袖子给她擦去眼尾的泪,“我没什么事情,而且村子里的人对我很好,在这里吃穿不愁,我觉得倒是挺舒服的。”
聂白茶看了眼这里的茅屋土房,就连窗户都是破的,她只是看一眼都觉得心里发酸,而阿沅却说这里过得舒服。
“阿沅,”她一张口,眼泪又是止不住地流,“阿沅,你跟我回去吧。”
陈沅点了点头,看见了东张西望的瘦高个,说:“不用看了,他们已经走了。”
徐猴惊讶地看着她道:“你怎么会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