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相公,这些花真美,我要去摘一些带回去用盐巴腌渍一下,到时候做美食吃。”姚阿绣不由得想起现代爱喝的樱花茶或者樱花果冻之类的。
姚阿绣看着手里挽着的空的竹篮,竹篮里之前放的是一些吃食,刚半路上都给吃光了,这会儿便想着带一些樱花回家去腌渍起来待用。
“好,你等着!”云澈接过姚阿绣手上挽着的竹篮,挑了挑眉,心想阿绣真是哪里都不忘记弄吃的,因此他才说完这话,就轻点足尖,一个轻盈的旋转,就飞快的伸手去采樱花,一下他如闪电般的摘到了樱花。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竹篮里很快堆满了粉色的樱花,自然也不小心洒落了一些在地上,风吹起粉色的樱花花瓣,唯美的让人惊叹,特别是樱花花瓣被风吹落波光潋滟的河面上时。
“娘子,你要的樱花,我给你采摘好了,你看看可够了?”这么不顾及别人目光的去帮女子采花,对于云澈来说还是第一次,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
“相公,刚才有人看你帮我采花,他们……他们指指点点的,你不介意啊?”姚阿绣柔声笑着问道,顺手接过了他递来的一篮子的樱花,一边问,她一边注意观察云澈的表情。
“娘子你开心就好,我在乎的是娘子你一人,至于别人心里怎么想,与我无关!”说完这话,只见云澈的唇角勾起一抹如沐春风的浅笑。
姚阿绣心道相公你这是让我迷醉在你的男色里吗?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你笑起来可真好看。”哎,心里说说也就罢了,她居然还傻傻的讲出来。
“娘子,我一直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极好看,但是娘子你也用不着特特此刻夸奖为夫吧?”云澈这个时候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相公——你好坏!”姚阿绣撅着小嘴娇嗔道。
看她这样小女人的娇态,云澈简直爱死了。
“阿绣,阿绣……”忽然不远处有个女子在大声叫阿绣的闺名。
云澈扭头一看那个喊阿绣闺名的女子,但见那人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好脏啊!活脱脱的丐帮混的!
姚阿绣一开始没认出来对方,可仔细一听那熟悉的喊声,瞬间脸都冷了下来。
“许月娘?”姚阿绣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这个极品亲戚。
“只是她披头散发的,想必是遇到了啥困难。”云澈并没有要帮许月娘的意思,只是他看到什么,就猜测了。
“她有啥天大的困难,也和我无关!”都已经断亲了,还叽叽歪歪的干啥?她姚阿绣又不是做慈善的。
“嗯,娘子,那咱们走。”云澈也不想搭理对方。
许月娘这会儿披头散发不说,还得了脏病,唯一的儿子文哥儿卖去了大户人家做**。
她这次因为脏病,被狠心的老鸨给撵出来的,她做过乞丐,因为抢东西吃抢不过乞丐,还被乞丐打!身上有疾,也看不了郎中。
这会儿好容易看到熟人,她就忍不住唤她了。本来她打算回娘家找娘要银钱花,但是被她娘给狠心撵出来了,还不让小妹接济她。
连亲娘都这样,更何况被她得罪过的许氏两口子,都不往来了,她自然不好意思去上门。
之前听说阿绣和云澈成亲,她都不敢去姚家吃喜宴呢。
现在她脸上差不多长了斑,有些丑陋,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她是曾经风韵犹存的许月娘。
“她之前不是在红春楼混吗?这是咋的了?”姚阿绣被云澈拉着往前看,两口子都懒得看背后紧紧跟着他们俩的许月娘。
听到姚阿绣这样问,云澈冷笑道:“在那种地方,指不定被沾染上啥病呢?这种话我本不该说,可是之前她母子俩设套差点害了你爹,我就挺反感这人的!”
“算了,她想死哪儿,和我没有啥关系!”姚阿绣嗯了一声,声线森冷,对于许月娘,姚阿绣现在选择眼不见为净,她觉得一句话可以概括许月娘,那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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