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猫转醒的时候已是傍晚。
余辉直把洞中照的一片金亮。
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阿狗。
阿狗正静静的蹲着,用手托着小脑袋呆呆的看着自己。
“你一直在这?”阿猫问道。
阿狗点点头,道:“是阿,我怕野兽把你叼走了。”
“哈哈... ...”阿猫笑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你比我干爹养的猪都能睡。”阿狗道。
阿猫坐起身来,小小的舒展了一下。他感觉身上的伤口已已那么痛了,血也止住了。
“你的草药还挺管用的。”阿猫道。
“那当然了,要不然我早被干爹打死了,全靠它们。”阿狗道。
“有没有吃的?”阿猫只觉腹中一阵饥饿。
“你还真是猪啊?睡醒了就吃。”阿狗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阿猫身边。
只见一旁的茅草堆上零散的放着些果子。
阿猫拿了一个咬了一口,道:“你摘的?”
“对啊。你都睡了一天了,我晌午出去过你都不知道。”阿狗道。
他真的太累了!这一觉是他这些天来睡的最沉,最舒服的一次了。
阿猫吃完一个野果又拿起一个,道:“你怎么不吃?”
阿狗接过野果,坐在阿猫身边也吃了起来。
“怎么不回家去?”阿猫问道。
阿狗低着头啃着果子,没有回答。
“怎么?哑巴了?”阿猫问道。
阿狗擦擦嘴,道:“我不敢回去?”
阿猫摸了摸阿狗的头,就像爹爹抚摸孩子般的温柔,他缓缓道:“怎么了?”
“我把牛丢了,回去干爹不给我饭吃。”阿狗道。
“你干爹总是这样吗?”阿猫问道。
阿狗默默的点了点头。
“阿猫,你有家吗?”阿狗忽然问道。
阿猫一边抚摸着阿狗一边点头。
“以前是有的,现在没了。”阿猫惆怅道。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
直到日沉月升,他们就这样一直坐着。
夜晚的穿堂风吹进山洞,直吹的阿狗身上的伤隐隐作痛。
阿狗不自然的扭曲着身子。
“怎么了?”阿猫问道。
“痛。”阿狗道。
阿猫把手慢慢的贴上了阿狗的后背。
阿狗顿时感觉一股暖意从后背缓缓流入。
渐渐的他觉得遍体生温,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阿猫,你的手好暖。”阿狗道。
阿猫微笑着看着他。
又过了一会,阿狗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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