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笑话,你能说出这句话才是最大的神经病吧。”纵然是一直一言不发的金建国,听到秦然这番说道也要忍不住的出声嘲讽几句。
“你病的不轻。”
秦然笑了笑,有些话自然是说给有些人的听的,看不懂的自然不必多用废话去解释。
金建军喝了口茶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我大哥平时很注意养生,壮的像头牛,我们每天见面我怎么没看出蹊跷,你只看了我大哥一眼就能断定?真是荒唐。”
见金建军没有说话,胖子便出言反驳,眼中有些得意。
“你现在看不出的,以后自然也看不出,你站在地上,我站在树上当然会比你看的更远些。”
秦然撇了撇嘴:“好比你就算不脱裤子我也能知道你也不过二指长,即便见了绝世美女,不出半分钟你就草草了事,我说的对吗?”
像胖子这种货色,别说是秦然,任何一个学过点医的人能能看出。
“你?”
胖子被气的满脸通红,指着秦然想说些什么反驳却又说不出来。
金建军摆了摆手示意胖子闭嘴,待茶水沸腾后,将茶叶放入,缓缓道:“都说医者讲究一个望闻听切,你就这番隔空望了我一眼难免让人不信服。”
“信不信由你,但是你自己的身体你应该最清楚,印堂发黑,气血不足,你应该找过很多办法,但你额头上的煞气是遮不住的,身体的精血一天天的被吸食干净,一副死相。”秦然盯着金建军一字一句的说道,反正不能我直接告诉你我有透视眼吧。
“啪!”
手中的茶杯又一次的被捏碎!
“大哥,别跟这小子废话了,让兄弟好好招呼招呼他,我倒是想看看这小子在搞什么幺蛾子!”
闻言,胖子很是生气,这就要门口的兄弟进来!
气氛十分僵硬!
许久后,金建军喘了口气,眼神有些暗淡,声音变得有些嘶哑起来:“这是什么病...”
其实,自己的身体状况金建军是最清楚,医院里既然检查不出,那就得用医院里不会的法子。
金建军也不是不认识一些能人异士,早年间他对一位能人有着救命之恩,能人看了他的面相也只是叹了口气,说只能回家多活一天是一天,人的面相不是人能决定的,除非你有通天的本领方才能改变一个人的面相及气运。
而往往这种人不是退隐山林,就是很难寻觅,说为可遇不可求也不为过。
的确,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这点也只有他知道知道而已,就算秦然说自己一副死相,金建军心里也是早就知晓的。
“这种病我不好说,你可以理解这东西叫咒。”
说了那么多,秦然也有些口干舌燥,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咒?”
秦然顿了顿:“对你们来说咒这种东西你们可以理解为咒语,通俗来讲你就是被下了降头。”
说起降头,恐怕都不会陌生,从东南亚发展出的一种巫术,降头与蛊不同,从步骤上来看就是降与头,将是指施术者使用的法术咒语手段等,头指被施法的个体,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照片,毛发等等。
施法者又被成为降头师,降头师又被分为两种,白衣降头师与黑衣降头师。
白衣降头师只解降救人,不下降。
而黑衣降头师,只要你出的起钱便什么事都做的出毫无道德底线而言。
一旦与降头师扯上关联,事情立刻都会变得让人头疼。
而降头师也分等级,自身修炼也是十分困难,大致分为药降,血降,与鬼降。
这其中血降最为恐怖棘手,据说修炼者必须七七四十九天每日吸食人血,天黑后降头师对自己下降,能让自己的头颅脱离肉身飞离出去,见人吸人血,见狗吸狗血,四十九天后便能小成,一旦一天没有吸食血液便会功亏一篑永远成不了降头师。
而血降的每一阶段都会提升降头师的等级,每一阶段为四十九天,不能一天有差池。
尚未练成的人头颅脱离身体时会带着肠子一起飞出吸食血液,等到肠子装满头颅才会回去。
当地人为了防止降头师来吸血,在屋顶都会种植有刺的植物,由于降头师飞出去的头颅一般不会高过三米,而且又拖着肠子,经过屋顶的时候很可能会被刺中,一旦被刺中肠子就再也无法回到原地,只能等到天亮化成一堆水。
更有一些降头师为了追求功力更上一层楼,会专门挑选孕妇下手,手段惨无人道。
不过,自古邪不胜正,对付克制降头师的方法也不少,至少在秦然爷爷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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