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被套黄黄的,看起来有些脏。
格委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喻含平:“这阵子听说你们上思想教育课很积极,有没有什么心得?”
喻含平和任若水背了好几段语录,格委的人很满意,没搜到东西,又去了村里。
梁老三没想到格委的人这么快就从林双鱼那出来了,难道没搜到东西?
于是问了自己儿子:“你确定把话带到了?”
“嗯,我写了举报信,把地点都标记清楚了的,没道理找不到。”
梁老三儿子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错?
格委向来不走空门,所以肯定会每家每户都去的!
“先看看,等明天找人问问。”
梁老三在镇上是有些门路的,认得的人也多。
格委的人很快就到了村子里面,多少还是搜出了点东西。
这样一搞就到了夜里十多点。
林双鱼等江鸿飞睡下后,进空间把梁老三埋的东西拿出来,仔细看了看,不是禁书,而是一本写满了骂人话的本子。
骂的还是……
上面的话很恶毒,林双鱼无法念出来。
这梁老三真是个内心恶毒的人。
如果这本子被格委的人翻出来,她和江鸿飞没有十来年劳改出不来。
梁老三得除了。
等林双鱼从空间里出来,狸奴把下午打听到的事告诉了她。
【小鱼儿,香椿树说它的根部底下有一具骸骨,大概是十多年前埋的】
【哦?梁老三埋的?】
【对,香椿树说,梁老三把人杀了后,埋在下面的】
【香椿树知道那人是谁不?】
【它不认得,就知道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不是十里坡的】
【辛苦了,我想办法看怎么让那具尸骸露出来】
【不辛苦,对了,香椿树说那男的认识梁老三媳妇】
【好,睡吧,这事明儿我来处理】
【嗯嗯】
室内很快就安静下来,林双鱼也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林双鱼起床跑步,特意绕到了梁老三家附近,看了一下那棵香椿树。
听到了香椿树的自言自语:【那只猫咋还不来,哎,我好多话想说啊……】
林双鱼没理会,观察好后就离开了,离开好远都还能听到香椿树在哔哔。
真是棵爱说话的树。
林双鱼回家吃早饭,去猪圈上工,到的时候唐水生和其他人已经在晾晒鱼虾。
这些鱼虾是夜里出工的人弄回来的,他们早上负责晾晒,干了后还得研磨。
“水生哥,早啊。”林双鱼礼貌的打招呼。
唐水生抬头:“早,林知青。”
林双鱼戴上袖套过来帮忙,边忙边和唐水生几个唠嗑。
“水生哥,秋婶是哪个大队的?”
唐水生:“离咱十里坡得有三十多里地的红淮大队,我外婆就是那里的,他们大队以前日子过得还挺好。”
停了一下唐水生叹了口气,又说:“秋婶挺苦的其实。”
有故事!
林双鱼接了句:“她这几年被病痛折磨,确实苦。”
唐水生却摇头:“不是,我是说她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