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不是几位贴吧吧友接济,洗白上了岸,恐怕早就上天台咯。”刘卡浩感触颇深的感叹道。
原来这位老哥最早是在广东开了一个服装代工厂,后来经朋友介绍去澳门游玩,也因此沾染上赌博的恶习。赌是人的天性之一,刘卡浩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开始都是有输有赢,甚至输多赢少,可那种一掷千金的刺激感却令他无法压制心中的“恶鬼”,致使其流连忘返,最终和大部分赌徒一样输得家徒四壁、妻离子散。
后来他背着一身巨额债款逃到东北,然后在几位网友的帮助下重新站了起来。因为他从小喜欢习武长得壮实,在罗河市北区的街头巷尾打出了些许名声。再加上他常逛戒赌吧又经过商,借此机会收拢了不少慕名而来想要工作洗白的赌徒、赌棍。接着刘卡浩通过利益交换疏通关系后,便成立了一家规模不大的保安服务公司。
“其实啊,好赌的人不能和那些地痞流氓划等号。尤其想上岸洗白的,他们更希望亲人朋友能再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而不是冷漠的唾弃。当然了,赌博这东西你们能不碰就别碰,不好戒。”刘老哥叹了口气,又自嘲的笑了笑。
“唉,瞧老哥您说的,都这光景了,咱们就算是想赌也无处可赌咯。”陈启彬用撑衣杆串着死老鼠,仅仅支在火盆上翻了几翻,便忍不住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随着牙齿的撕扯,猩红的鲜血溅了出来,惊得谢子轩和卢织瑛满脸都是愕然之色!
“启彬,你就算再饿也不用急在一时吧?多烤会儿。”谢有些担心的说道,毕竟那可是老鼠肉,鬼知道有多少细菌病毒。
“是啊,小老弟,别着急。吃坏肚子可没地方找医生。”刘老哥见状也跟着劝道。
“不……不行,我都要饿抽了!我要吃肉……吃肉……”陈启彬完全没有理会两人的劝说,反倒大口撕咬起鲜红的鼠肉来。
正当谢子轩还想再劝两句的时候,突然听到室外隐约传来几声清脆的“爆竹声”。接着没过几分钟,刘卡浩的裘皮大衣里就响起了一串电波噪音,与一个年轻人的说话声。
“喂?刘老哥?这边出事了!”
中年胖子立即从怀里抽出一款黑色对讲机,皱眉问道:“喂?大志,你慢点说,到底什么情况?是光头彪那帮人越界过来捣乱吗?”
“不不不,是几个老娘们。刚才我们在大保健一条街这边搜刮药物时,突然冲出来四个老娘们和一个没有手的光腚变态佬!那些老娘们有的拎菜刀,有的拿钢管,见到我们二话不说就砍人!东子的肩膀还差点被一个老娘们给卸了!”
“现在呢?你们在哪儿?还有那几个砍人的家伙呢?”刘老哥一边问,一边站起身走出了服装店。
“我们还在这儿呢。那些家伙倒是被我开了几枪打跑了。不过,其中有个穿病号服的老女人肚子上中了一枪,然后还想过来砍我,但不知道怎么了又跟没事儿人似的转头跑了,真特么邪门!”
“恩,我知道了。你们先给东子包扎下,我这就过去。完毕。”
“好的,老哥。但你过来的路上小心点儿,那几个变态疯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