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回头,
梦里泪依旧;
只待天晴,
将心悄然收。
“你就是辰儿?”
逍遥翁前一秒还盘膝而坐,下一刻就已经飞身而起,到了柳慕辰面前,紫色的眼睛里特殊的光波流动,拍着他的双肩笑着说道。
“是的,师尊!”
感受着那浓浓的关切之情,柳慕辰眼睛微为润,微笑着答应。
“好啊,真像你父亲当年的样子,只不过你这满头的长发,都要比我的白了啊,哈哈哈”逍遥翁心情大好,和柳慕辰开着玩笑。
风清航脸上也浮现着笑意,他一生无子,看着柳慕辰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不过一想到外面可能正在进行着的大战,不禁笑容收起,对着逍遥翁恭敬的说道:“师父?”
“恩?清航,今天高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逍遥翁抬头看着眉头微皱的风清航摆手说道。
“师尊,恐怕您还真得让师伯将事情说出。”柳慕辰嘴角淡笑。
“哦?看来这件事与你也有关了?”逍遥翁看着柳慕辰眼睛含着笑意。
“刚才辰儿带着伙伴去峰顶看日出,被执法门的尊者看到了,所以”风清航开口说道。
“所以他们要制裁,想让我的徒孙死,是吗?”逍遥翁紫色眼睛光芒闪过,仰起头冷笑道:“缥缈峰还是我说了算,我看谁敢执法。”
说着逍遥翁长袍挥动,迈步向着洞外走去,而柳慕辰和风清航也随即跟上,彼此相视,嘴角不禁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逍遥翁心中怒气冲冲,大踏步迈出洞门,然后放眼望去,整个人就愣在那里。对面山峰翘然而生一棵古松,而就在那古松之上,此刻却凌空吊着三个人,正是那三个执法尊者。
“这怎么回事?是谁将执法门的几位尊者挂树上去了,成何体统?”逍遥翁脸色板起,对着站在十米方圆站台上的弟子们假装严厉的问道。
“掌门,是他们,这些擅入‘禁地’犯了死罪的人将我们!”那脸色苍老的男子说道。
“你说谁‘擅入禁地’?”逍遥翁一脸的疑惑,转身看向站在一起的皇甫雪众人,笑着说道:“他们上峰顶观日出,是经过我允许的,又何来‘擅闯’之说。”
“啊?这”“这什么?三名执法尊者被人掉在树上,还不觉得丢人,去把他们放下来。”逍遥翁脸色阴沉的说道。
“哈哈哈”就在此时,一连串阴冷的笑声在空中响起,很快对面山峰之上就出现了三道身影。
一身黑衣,削瘦挺拔,高约两米的男子负手而立,在他身后,站着两个脸色酱紫,却有着两道白眉的枯瘦老者,细长的眼睛,正不断闪烁着阴冷的寒芒。
“逍遥翁,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撒谎了?”负手而立的男子阴冷的笑道。
“撒谎?李莫欢你也太抬举我了吧,这可是你的专利,我可不敢贪图。”
“你!”李莫欢气急,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逍遥翁,我懒得与你逞口舌之争,你若敢对天纺,他们是经过你的允许上的峰顶,此事我便作罢,否则,哼哼!”风清航脸色一变,李莫欢所说的“对天纺”那可是契约的形式,会付诸天地威压,一旦发了假誓,必然会遭到天罚。
“师父!”
风清航喊道,逍遥翁已然摆手,对着李莫欢冷笑道:“我倒想知道,如果我不纺,你会怎样?”
“犯我门规者杀,阻挡者亦杀!这是我们缥缈峰执法门的规矩,掌门你不会不知道吧?”站在李莫欢身后的两名白眉老者说道。
“那你们忤逆掌门又是什么罪呢?”柳慕辰缓步走到众人之前,望着那三道身影冷冷的说道。
“你是谁?凭什么说我们忤逆掌门?”
“我是谁,你无须知道,不过你想杀我们,找不到理由,就诬陷掌门师尊,可就关我的事了。”柳慕辰嘴角淡笑着说道。
“你又不是我们缥缈峰的人,有什么资格插手?”白眉老者阴笑道。
“这么说,我如果是缥缈峰的人,就可以插手了,甚至清理门户?”柳慕辰笑意更浓,目光中寒芒闪烁。
“好狂妄的小子,既然你自认是缥缈峰的弟子,那就报上名来,我倒想知道你是何人门下,老夫就勉为其难,亲自出手清理门户!”李莫欢冷笑道。
“你听清楚了”柳慕辰脸色凝重缓缓开口说道:“我的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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