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藏哪的赤膀矮人们,欢呼着涌上街头,他们抓住雯帝四肢将他高高抛起,然后游街示众。
是的,雯帝正在自己内心使用这个贬义词,尤其在矮人大妈和她们的女儿们抛洒媚眼与鲜花时。少年心中不由想到清宫剧里,囚徒被扔掷石块鸡蛋的惨景。
偏偏这条路很长,黑色石料的棱角在阳光下闪烁着黄铜般的浅泽,如散落的金泊,点缀少年下颠簸的视野,直到最后模糊一片,望向哪里都跟渡了金似的。
抬着小英雄的矮人们用他们的语言唱起欢快的歌,迈起跳跃的步子,像锻造台敲下的铁锤,整个街道都蹦了起来。
唯有藏在街角阴影中的黑角与欢快气氛格格不入。他是一条潜伏的蛇,正用自己腥红开叉的舌,舔拭毒牙。眼中仇恨的光茫可比晴空的烈阳。
血狂若有所感,冲着黑角方位,吠了两声。正处于半空的少年,转过头来,金黄视野却因为下坠,模糊一片等再次被抛高,到达静止点时,哪还能寻到半点影子。
热闹的一行人来到城主俯,与少年想象中的不同,此处即不清静,也不清幽,就在第三道城门的旁边,如没人指点,他一定会认为是某个矮人富商的的大屋,从而忽略。
雯帝不由感概矮人品格高尚,天子与遮民同等规格!
进了房门与粗犷外在不符的奢华扑面而来,不知材质华丽而柔软的地毯上,类似红木的家具精美而考究;金色的器具刻满了花鸟虫史兽,各色宝石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至于绘着隔音符文的白石墙面,挂着许多壁画,大多以矮人半身像为主,如不出意外,应该是班纳德的先辈们
“呼呼,还好小爷是练过的,不然上吐下泻那就糗大了。”雯帝把大门带上,顿时隔绝屋外喧嚣,如来到异时空。他也顾不得形象,双腿叉开便瘫坐在地。
血狂松开紧咬的白袍,跳到地毯上圈着主人疯跑。雯帝哪能容它放肆,魔爪伸出
弗滋奥看到人族那一主一宠扑来滚去,玩得忘乎所以。感到额头发涨,他倒不是心痛来自弗尼迦德帝国用乳羊第一寸细毛做的地毯,而是感到这样心性的家伙居然有着远超一般蜕变强者的战力。
“先祖在上,这是什么世道。”
“哼,捧着阳光又闹又跳,满街疯跑的家伙没资格说别人。”
血狂也跟着起哄:“汪汪,汪”
弗滋奥与班纳德被雯帝这一洗刷,脸色泛红,想起确定淬灵烟兽邪性消失那刻,自己的表现的确湿态了。
“休息好了吧,来换套干净的衣服,我的族人还在等待你这位大英雄发言呢。”
“贵族的衣物穿着太繁琐,你还是找个样本,我直接变得了。”歌者长袍在面对卷轴那会已经暴露,雯帝也就不在遮掩,大大方方亮了出来。
就见少年身上长袍一会伸长,一会缩短,自动裁剪缝合,最后自主染色,片刻功夫,带有军队制服风格的褐黄礼服出现。
“噫,城主大人,你那张满面渴求蹂躏的脸是什么来头?”雯帝皱眉问道:“如果你对小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不介意在城民面前,揍得你满地找牙。”
班纳德回收嘴角液体,一双大手在身前的扭捏地揉搓,弱弱道:“不知英雄这身衣物唤作何名,是哪位大师打造,我也想要。”
“那位大师你也认识啊!”雯帝举起拳头,笑了。
“啊,在哪里,我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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