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被黄鼠狼上了身,爷爷回来就把它打散了。”
说完,吴天赐明显感觉身后的吴建军停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真的是那东西来寻仇了啊。”
“爸,你说什么?”吴天赐回头问道。
吴建军摇了摇头,挥挥手说:“没事儿,赶快走吧。”
吴天赐埋头疾走,他感觉他爸肯定藏着什么秘密,至少爷爷会道术的事情他也一定知道,不然一定会问自己吴东方为什么会驱邪。
“你爸以前醉酒砸菩萨的时候,就是被那只黄鼠狼附过身,是你爷爷把它赶走的。”何玉兰这时候解释了起来。
“废什么话,让你说了吗?”吴建军嗓门儿忽然提高,对何玉兰的多嘴十分恼怒。
“天赐,照着你自己就行,别踩到沟里去了。”何玉兰没有接吴建军的腔,她最了解吴建军的脾气,死要面子活受罪。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吴东方端着根长凳坐在院子门口,看着吴天赐一行人平安到家方才松了口气。
“天赐,路上没出什么事儿吧!”吴东方的情况已经好转不少,脸上开始有了些血色,虽说是在和吴天赐说话,眼睛却看着红毛的肚子。
“出了点小问题,都被它解决了。”从吴东方的眼神中,吴天赐猜到他爷爷可能发现了什么端倪,故意回复的含糊不清。
“哦,准备下吃饭吧,我有点累了,等下不用叫我。”吴东方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吴天赐,转身往卧室走去。
一旁的吴建军欲言又止,本来想和吴东方说上几句,但吴东方始终没给他机会,他不明白吴东方为什么又重新出山,二十三年前因为醉酒砸菩萨的事情害死了吴天赐的奶奶,吴东方便金盆洗手不再为道,今天因何破例?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吴建军和何玉兰两口子张罗起了晚上的食物,吴东方不想说的事情他是不敢去问的,有些事情注定就得不到答案。
一顿饭简单应付,洗漱完早已是深夜,远处依稀传来似狼似鬼的哀嚎,房顶瓦片如同石子儿滚过,各种异象齐生,吴天赐久久难以入睡。
翻来覆去,心中的谜团折磨的自己快要癫狂,索性开灯不再睡觉,翻开观气真言直奔法诀部分。
“天赐,睡了没有?”吴东方的居室离吴天赐只有一墙之隔,年久失修的泥土墙面已经开裂,觉察到了吴天赐房里的光线,吴东方低声问道。
合上古籍,吴天赐回道:“还没有,爷爷你怎么还不睡。”
吴东方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才出声道:“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你来我房里一趟。”
吴天赐闻言心中一凛,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红毛的存在怕是让爷爷起了疑心,白鹤村的异象终究无法逃过他的法眼,所以爷爷怀疑到了自己的身上。
“怎么了?你心里不是也有很多疑问想要有人解答吗?我可以告诉你。”见吴天赐没有动静,吴东方再次出声。
“等下,我马上过来。”
吴天赐额头见汗,不知是否应该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