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碰到了一位好主子,总算摆脱了以前有人嘲笑她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在未来的某一天,主人也许还会娶我为妻。
到后来才知,原来主人心里一直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饶是如此,凤娇还是愿意替主人分担一切烦恼。
尽管这几个月来,主人经常将自己关在丹室里,埋头炼丹,也好久没有与她亲热了……
杨牧之诧异道:“仙人渡离红林也就二十里路程,这段时间以来,我,嗯嗯,多少有些名气,那女子家里不是还有位嫂子吗?为什么不来找我求医问药呢?”
“杨老神医,嘻嘻!”凤娇眨眨眼,有些小调皮。
从她揶揄的眼神中嗅出了一丝暧昧意味,杨牧之或许是想起了那句“夜御三女,夜夜换新”,竟有些脸红了。
凤娇掩嘴轻笑了一声,说道:“听主人提过一次,好像他们家那位新过门的嫂子娘家也与红林柳家不对付,所以才没有来向杨老神医求药吧。”
杨牧之正色道:“凤娇放心吧,不管什么原因,到时我带上几种药,去他家里为他诊治吧!”
凤娇站起身来,款款施了一个万福。
杨牧之坦然受之,不得不说,丰腴女子曲膝施礼的动作,特别是胸前风光格外壮丽者,竟是那么让人大饱眼福。
所求之事已被应允,凤娇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正主人不会回房睡觉,晚点回去也不打紧。
接下来的气氛就轻松了不少,杨牧之笑问:“这件事,是不是还要替你保密呀?”
凤娇俏脸含笑,点头道:“能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替他解决烦恼,当然更好。”
“凤娇你做这些事情,不如直接告诉韩正师兄,让他为你感动,岂不更好?”杨牧之若有所思道:“一味的默默付出,对方又不会知道你的心意,值得吗?”
凤娇显然没有留意杨老神医在感慨什么,她抿嘴笑道:“我也没有付出什么呀,只不过求了求杨老神医罢了。”
杨牧之一愣,随即一句玩笑话脱口而出:“你也就是碰到我,要是遇见某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你求他们办事,还不得让你拿身子来报答呀?”
这种肮脏事,或许每天都在上演。而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所谓正人君子,在这方天地间,又何曾少过?
凤娇羞红着一张脸,狠狠瞪了这个家伙一眼,不过其实她心里并无一丝怒意。
因为他那双清澈的眼神,她感觉不到任何的邪念。
男人好色,天经地义。
自己有几分姿色,凤娇也一清二楚。从双子洲万花谷出来,来灵犀洲红林的这一路上,心中深藏着一位青梅竹马的主人,还不是照样迫不及待的拿了自己的贞洁?
在这之后,大半年的日夜欢愉,心里可曾还有半点那位青梅竹马的影子?
来红林之后,那些年老或年轻的男人,哪个不是看见自己就两眼放光,像是几年没吃过猪肉了一样?
哪怕是眼前这位愈发俊美的白发男子,每次见到自己,哪一次不是假装目不斜视,实则在偷瞄自己的胸脯?
女人与男人不同,在深爱一个人的同时,必定不会将身子交付给另一个男人。
而男人则可以在爱着好几个女子的同时,又享受着另外一个或是几个女子的美妙身子。
名义上,凤娇只是韩正的丫鬟,可被他带出万花谷后,那就生生世世都是他韩正的人了。
没有任何的名分,说的好听是丫鬟,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个既能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又能替他暖床的玩具。
甚至是,珍藏在心底某个女人的某一个时刻的替代。
在这一刻,凤娇突然之间萌发出一个羞耻的念头:如果杨牛文要自己的身子,给不给他呢?
先不说结果如何了,最起码她很可以确定,如果对方提出这个要求,她会考虑考虑,也不会生气,甚至,还有些……欢喜。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然而即便如此,凤娇依然没有要迈脚的意思。
杨牧之开口打破了这个让人有些不适的气氛:“十八寨与红林的宿怨,你知道多少?”
凤娇揉了揉发烫的耳廓,回道:“我知道的很少,主人也没有与我多说,杨公子,为什么要在意这些呢?”
“唉!这个世间,就怕一颗好心,却做错事啊”杨牧之感慨道:“医者父母心,即便是医死了人,也不该世世代代怨恨吧?”
凤娇若有所思,“好像记得主人提过一嘴,表小姐的娘亲还未出阁之时,与十八寨也发生过一桩不小的恩怨。”
“这些事情,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可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