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听起来无辜委屈,实际上这样的事例每天都在发生,好巧不巧的也落到他的头上。偏偏发生了就是无处诉说,没人给你伸冤,还遇到个真正的高门,钟伶就是求助,也没人敢出面帮忙。
他激起沈纵的怒火,对方越生气,他就越冷静。最坏的结果,无非再被强迫,强迫一次跟无数次没有区别,而他能忍一次,就会有更多次。
总能忍的,总能撑。
“如果沈家的幺少只有这点本事……”钟伶故意吊着话说得不清不楚,以极度虚弱地姿态看不起沈纵,对方生气,说明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沈纵无言,沉默稍刻,说:“跟我是你的选择,没有余地拒绝,我从相貌到家世,哪点不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
沈纵摆的架子倒是大,钟伶睨着他:“看不上比我小的,一天都不行。”
沈纵心头窝火:“什么破理由。”
钟伶见他如此反应,自己愈发淡定。
“心浮气躁,狂傲自负。”他似笑非笑,清冷的眼眉流露出轻微嘲弄的表情真要人命,就像雾雨里升起的一缕薄烟,透出朦胧感,又迫切的想让人越过那层薄纱追到后层看到清晰的样子。
钟伶说:“是不是还要我哄你,你是幼稚的小孩子?想找百依百顺的,直接找个可以当你爹哄你的人不就成了。”
他的话完全就是在嘲讽沈纵,反正已经激怒,不在乎程度的深浅了。
沈纵的脸色一点一点铁青,最后忽然松下,比寻常人高大矫健的身躯压倒在钟伶身上,怒极反笑:“我倒是觉得我最大的地方让你挺满意的。”
比不要脸钟伶终究不是沈纵的对手,他冷笑:“我要回家了。”
沈纵直了身,慢吞吞驱车:“我对你家知根知底,你父母最近惹到一点麻烦。”
钟伶眼色一冷:“你什么意思。”
沈纵说:“有时候麻烦是会自己找上门,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钟伶等他下一句话,沈纵又说:“不过我不是善人,不会白白帮你,总要从你这边拿点东西。”
沈纵所处的环境一向是利益获取,想要得到一件东西,就得付出必要的代价。所以沈纵目前对钟伶还没有更深的心思,他想要钟伶,付出点东西是必要的。
钟伶听着他狂妄的语气,一时无语。
车开到钟家大门外,沈纵对钟伶刚才表示的沉默看作默认,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已经以他的男朋友身份自处。
“明天我可以来接你。”
钟伶不为所动,推门下车就走。
刚到门外,通讯器就来了一条陌生消息。
他只字不言,就在回来的中途,沈纵直接叫人查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当着他的面坦然自若,没有半点羞愧之心。
他把消息看过后没回,阿姨终于等他到家,追在身后关切的问。
停在楼下的车看着陌生,阿姨担心他受到纠缠,钟伶淡声安抚阿姨几句,说在外头吃过,直接上楼回房,拉开厚重的窗帘一看,车已经不在了。
看起来沈纵没有多留恋他,一切都是信息素在作祟。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