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你们来乡下是寻找灵感啊?这倒是个好办法,寻找灵感确实需要宁静的心灵。”老伯一听绝对两个字,眼前顿时放光,口气也变得松软了很多。
姚三菲仍旧悲悲戚戚的说道:“老伯,您说,我跟您说这些干嘛呀?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三菲瞧着老伯就觉得亲切了起来,就像是三菲的亲伯伯,忍不住就将伤心事告之您了!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伯伯是个好人,可是好人不代表能对出绝对啊!三菲实在是糊涂死了!——————”
高天爽在一边听着,汗都快下来了。都说老大会演戏,他觉得其实最会演戏的是老三!
要不都说,玩政治的,其实才是最好的演员啊!姚三菲虽然生前只是街道办事处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办事员,可人家好歹也是公务员啊!
姚三菲本来就是那种瘦瘦弱弱的女孩子,年纪不过二十岁,大眼睛本来就会说话,这么哀哀戚戚的一哭,越发的显得可怜了。
“父亲啊,三菲知道错了,可是您的那个绝对,三菲真的是无能为力啊!”姚三菲哭的就差肝肠寸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的老伯顿时没了一丁点的脾气了。
说来也是巧的很,这个老伯的真身呢,的确是风月国的一介大文豪!可是此人一生恃才傲物,可就算有个遗憾终生不能弥补,那就是他一生并无子嗣。据说,他曾经也有过一个女儿的,可惜,先天不足,不出三岁便夭折了,此人终生遗恨,再也没有子嗣诞出。
现在姚三菲一口一个伯伯叫着,叫的此人顿时没了脾气了。
要不说,其实只要是人,都是有软肋的。姚三菲之所以这么断定此人会父爱泛滥,是因为自己刚刚哭着跑过去的时候,很清楚的看见了他眼底的怜惜,疼爱。
姚三菲是知道自己优点的,自己的乖巧的外形最得人心,在生前街道办事处工作的时候,街道上的大妈大爷们,都跟自己特亲。因此,她马上就利用了自己的这个优点,在此人面前试了一把,果然!有戏!
姚三菲哭的,就差背过气去了,老伯终于看不下去了,当即豪迈的说道:“好孩子,别哭了,大伯帮你!这么好的孩子,这么乖巧的娃娃,你父亲怎么就狠的下心,赶出家门啊!不就是个对子吗?来来,告诉大伯,伯伯帮你对出来就是了!”
姚三菲梨花带雨的看着他,一脸的疑惑恰到好处,看的高天爽差点就要喝彩了!
“可是伯伯,您只是个农夫,啊,您别误会,三菲不是说农夫就不会对对子,而是爹爹说,这个绝对就算是当今的大文豪蔺作韩也未必能对的出来啊!”姚三菲察言观色,故意作出一副怯怯的样子来,更是惹人爱怜不已!
姚三菲说的这个大文豪,不才正是眼前的老伯!
果然,老伯蔺作韩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服的神色,当即傲慢的说道:“娃娃,你快点说来,我倒要看看这个绝对,究竟有何难的?”
姚三菲在身后用手势做了个ok的手势,招呼身后的高天爽赶紧上来解围,演戏她行,可是做对子,,,,别了,还是别难为她了!
高天爽当即走了上去,冲着蔺作韩做了个揖,恭敬的说道:“老伯,家父的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蔺作韩略一思索,便不屑的说道:“你父亲也够孤陋寡闻,这算什么绝对?听好了,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皮埃斯:诸位,诸位,我真的不会写对子的,所以只能百度了个,不要难为我,阿拉不是文科出身的!)
姚三菲哪里懂什么对子工整不工整啊,眼睛瞥向高天爽,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她马上欢欢喜喜的蹦蹦跳跳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伯伯,你好厉害哦!比爹爹还要厉害呢!”
蔺作韩最喜欢别人夸赞他在文学上的成就,尤其是姚三菲这样的满眼星星眼的崇拜,顿时再度让他找到了从前的感觉!
“多谢老伯!”高天爽故意长叹一声:“家父实在是有些井底之蛙,没想到久居深山的老伯竟然也能有如此才情,传说中的什么大文豪,想来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蔺作韩一阵语塞,他难道能告诉眼前的这两个娃娃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大文豪蔺作韩?
姚三菲察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