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新垣嗣又连续被暗部谈过数次话,不过也仅止于谈话而已,他们并没有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一方面呢可能新垣嗣真的还算是有那么几分“功勋”傍身,而另一方面嘛也许就是医生的缘故了。
医生在后来又来过了几次,偶尔的交流却也让他感觉到了医生的身份非同一般,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在一周之后,医生便没有再来了,新垣嗣问过身边的医护员,医护员也只是言语恭敬地回答:“那位大人已经去往前线了。”
而这个时候新垣嗣已经可以下地了,虽然身上的伤还没有也不可能这么快痊愈,但也正如医生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所保持的特殊状态让他的细胞更加活跃,伤势也恢复得比普通忍者要快,当然还是“浑身都疼”就是了。
不过新垣嗣却可以接受,面如常色地接受,正如他不会对医生剥夺他返回村子的权力生气,也不会对暗部的再三盘问而感到愤怒一般,这样的“疼”也当然不会让他“痛”就是了。
所以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普通病号营中也就多了这么一个半身绷带,拄着拐杖,面无表情、沉默寡言、事事独行的年轻下忍。
当然这也不全赖他,因为周围的伤员从来都是躲着他的,谁也不想和一个隔三差五就被暗部找去谈话的人交朋友。毕竟在大多数的普通忍者眼中,暗部这群不止于对敌,也专注于对己的,明面上是为保护火影而设立的官方机构谁会惹得起呢?
被孤立的新垣嗣平静地过着他的伤员生活,但却也活得像是一只傀儡一样,很多时候他能一坐就是一整天,脑袋中什么也不想,心率若加快几分,那么狠可能就是想起第九班的其他三个人的时候吧。
然而这样的日子也随着战事的逐渐升级而被彻底打破了!
……
医生从前线回来了,带着更多的伤员,新垣嗣偶然望见她还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大概又是刚刚完成一场手术,但却没有见她任何疲态。如果她望见了新垣嗣,不忙的话也会走过来和他说上几句话,大概就是问问伤势如何,然后再嘱咐上几句。
其他的嘛,鉴于新垣嗣一般只会嗯嗯哦哦的,所以每次交谈都极为“简洁短促”,医生也懒得和这颗木质生物延展什么话题。
直到一日傍晚,砂隐找到了这处后勤营地,然后突袭与战斗也就开始了。
忍者的战争中没有不许击杀伤员也不许击杀俘虏这种协议,毕竟忍者这种东西啊,即使断手断脚都说不准会引爆身上的起爆符,甚至用自己的尸体设置陷阱拉着敌人一同陪葬。
新垣嗣找到了一把趁手的刀刃,比以前那把要长上一些,而他以前那一把却已经不知下落了。
守备忍者开始掩护伤病号撤退,漫无目的的新垣嗣原本也要跟随撤离的,不过他却看到了医生还在手术室中做着一台应该十分要紧的手术,尽管还有留有不少的忍者守护在手术室之外,但新垣嗣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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