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吃肉,多少留点汤给下边,能拿到政令发布权,小小一个时间差就够华亭楼歇业半年的。”
“开间分店就能跻身第一梯队?似乎不现实,真如此,早几十年华亭楼一二三四五号店都成立了。”
“贤弟说的是,分店不重要,位置才重要,七大商铺的荀家月前举家迁离,第一梯队从此少了一家,下边意思是递进一位上来补缺。”
七大商铺合为第一梯队。
“下边建议?”
“就是我们这些第二梯队,四行不管这些鸡毛蒜皮,六商想管又管不到,他们还怕犯众怒。”
“所以祝兄想在荀家原址插旗,顺势递进。”
“差不多是这意思,我们几家有希望的目下正暗中较劲,就看谁手快。”
这就回到祝枝山之前说的:需有力人士关照。
荀家空下来的地盘就在那里,听祝枝山意思差不多有近一月时间了,谁也不去,明摆着大家都在找后台。
你实力强关系硬,别人搬不开你,那就你上位。
分店是风向标,通知上上下下“我来了”。
祝枝山融的不是钱,是关系。
基础物资议价权,
上下浮动从中获利,
邱昊暗道这家伙不就是初具雏形的期货市场吗?
中心城商会若是市场引导者,四大行便是规则制定人。
做为地府唯一金融机构的实际执行人,邱昊对祝枝山的提议十分感兴趣。
他是官方机构,想参与到“民营市场经济”规划中不大可能,然而先人一步的巨大商机也够诱惑了。
又赚钱又可增加银行权重,何乐不为。
邱昊之所以对银行这么上心,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
天地银行在他手中做的越好,未来偷渡穿帮的机率越小,财源滚滚谁还会在意他偷来的那点“零头”,分分钟洗白抹平。
“都有哪些竞争者?”邱昊突然发问。
祝枝山面上一喜,知道有门,大略介绍一番。
倘若今天坐他面前的是老造主,祝胖子铁定嘴巴闭紧只字不提,别人不把他扔出去才怪。
邱昊不一样,别看是个人类还年纪轻轻,脑子清楚的很。
他不像造主那般固执,能与时俱进,甚至别人的理念原就比地府先进,别看阴司发展这么多年,全是一群老顽固,派上去能时常接触阳间的又是一群莽憨憨,聪明的上级部门也不放心让你上去不是么。
这群丘八哪里懂得吸收先进理念带回来,只懂带偷渡客下来请赏。
仗着紧邻天地行,接受消息方便,他研究过邱昊三个月来所有放款及拒绝的案例,发现这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邱贤弟其实出手既狠且准,不能贷就是不能贷,谁的面子也不给;一旦见到可操作的案子又会立时扑上去,咬你一块肉下来还要接受你的感激。
唐伯虎与马面就是最好的例子。
伯虎毕竟与他兄弟俩,很快就知道邱昊小金库的信息,也不能怪祝枝山多事,自家二掌柜将一大笔银子搬回来说要入股,他若连资金来源都不打听明白,华亭楼也不用做了。
整整二十万钱,一半贷款,一半算作投资,自家二掌柜马上被这位邱典史绑死了。
还有马面。
虽说见不到合同不清楚他们到底有什么私下协议,老祝也能猜个大概。
那俩兄弟啥德行?
十万怕都难弄出来,这次大张旗鼓砸一百万钱进场,绝必是让邱昊忽悠了。
他感觉,未来秋酿利润大头早晚得归天地银行,或说归于邱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