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拆柴失笑:“无怪乎形似神不似,这招数该是那位巡检自创的功法,不得他授权传功,你又拿不到运功口诀,除了模拟表象,任何效果都不见。”
“啊?就说还要经过别人同意了?”
“然也。”
邱昊蛋疼。
果然练功没这么简单,
像做生意,没品牌方授权,私用要吃官司的。
“我说偌大养心堂不能给我教个半吊子吧,还以为是钱没给够。”
邱昊颓然。
让他找莽荡要功法口诀不是不行,但有点那个...
噢,你偷学不成又腆着脸凑上来要,咋这么优秀?
唐伯虎道:“早说你不懂功法为兄可以帮忙啊,冒然进去白白折腾。”
说罢摊开艮山寒鸦扇,只见扇面上密密麻麻的小黑点浮出扇叶,逐渐涨大并幻化成一只只充满灵力的乌鸦盘旋众人头顶,足有五十之数!
如此近距离差点害邱昊患上密集恐惧症。
胥拆柴:“霁月寒鸦?伯虎兄这手漂亮。”。
唐伯虎笑道:“银子白花了吧?怎样,老哥这点皮毛可入贤弟法眼?”
邱昊拼命点头:“入得入得,可叹城隍近前我还四处搜寻土地庙...就学这招群鸦乱舞!些许银子不足挂齿,稍后我再进一趟,全赖伯虎兄关照了。”
祝枝山:“看吧,什么叫财大气粗,四万钱都是碎银子,这话我是不敢说的。”
“又打趣我不是?”
邱昊大笑,显然心情不错。
“功法修炼十五日一循环。”
胥拆柴一句话让小邱心情瞬间跌回谷底。
我冒这么大风险出来为的就是能有一招半式傍身,再等十五天鬼蜮该开了,黄花菜都凉了。
唐伯虎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多半月少半月其实无所谓,反正华亭楼新店还在谈判阶段,就算一切顺利也是一俩月后的事。
退一万步讲,哪怕邱昊手无缚鸡之力又能怎样?也不差他这点战力。
只是别人要增加自己保命手段,为的又是大家共同事业,理应支持。
祝枝山想想道:“不然你上去找找那位巡检,就说华亭楼祝枝山请他帮这一趟,只要肯点头,什么都能谈。”
唐伯虎笑道:“你才真是财大气粗。”
胥拆柴:“能请他下来一趟直接传功最好,这样比较快;倘下不来,让他将口诀默出,剩下的我来安排。”
邱昊苦笑,这不是摆明告诉莽荡自己是小偷吗?
“我试试吧,不一定能找到,别人是省级巡检,肯定忙的一批。”
听出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反正想不到邱昊是面上挂不住,这家伙脸皮厚度有目共睹。
沉吟一阵,胥拆柴道:“胥某少时贪玩,自创了一套战法,威能略显不足,胜在可攻可守进退有节,我在地府是用不到了,邱官阳间行走兴许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若不嫌品相太差,胥某愿倾囊相授。”
“需要灌顶吗?”
灌顶就要十五天,那时他说不定找到更好的功法了,至不济还有霁月寒鸦,谁还需低品级功法。
“不必,速成。”
祝、唐二人起身。
“酒无滋味,我和老唐回华亭楼取些陈酿,你们聊,咱去去就来。”
“大掌柜是说我这主人家招呼不周?坐下吧,没什么不能公开,些微小道,二位纵然学去也无用,都是我年少轻狂且又贪玩干下的无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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