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宁楚出声调侃。
郁薇收回搂着宁楚腰背的手,一肘子撞在他肚皮上,这才捂着红透的脸蛋搓了搓道:“好尴尬啊,怎么感觉像是在和弟弟亲嘴?”
确实很尴尬,宁楚也有同样的感觉,忍不住笑道:“我感觉更像是在搞基。”
这话让郁薇又羞又气,对着宁楚一阵拳打脚踢。
宁楚连忙讨饶,又将小母猫般的郁薇搂进怀里,说道:“可能是我们都太清醒了,找个机会弄两瓶酒,我们喝点酒再试试。”
“去你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起什么坏心思。你要是敢在结婚前对我乱来,我就敢让你做华夏最后一个太监。”郁薇瞪了他一眼。
“不是吧,我成了太监,对你有什么好处?”宁楚下意识夹了下腿,嘴里还是在调侃。
有时候太熟悉不见得是件好事,至少宁楚和郁薇当前就面临着这样的苦恼,一旦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就会生出别扭情绪,感到不自然。
在脸皮厚的功夫上,郁薇彻底败给宁楚,只是捂着脸拿眼睛瞪他,话也不敢接下去了。
宁楚伸手入衣兜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礼物盒子,盒身被挤压过,有些瘪。宁楚捧着礼物盒,献宝似的递到郁薇面前道:“那天晚上约你出来看流星雨,本来是要向你表白,我揣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派上了用场。”他有些庆幸,那天晚上没有将礼物扔进沱江河。
郁薇还记得这个礼物盒,给宁楚处理完伤口收拾破衣服时,见他从夹克外套的口袋里面掏出来。没想到是专门给自己准备的礼物,郁薇绽放出如花儿般的笑靥。接过礼物盒,迫不及待打开看了下,见是一枚叶子形状的胸针,很漂亮,一看就是从品牌店专柜里挑选的。
郁薇眼角微弯,透出惊喜,拿出胸针翻来覆去看了一阵,这才收起来道:“礼物很漂亮,我很喜欢。”
“那你不要表示一下吗?”宁楚笑得像是一只大灰狼。
“你想要什么表示?”郁薇笑意盈盈。
宁楚将脸凑了上去,似乎怕对方不明白什么意思,还用手在脸上点了下。郁薇脸蛋上刚退下去的红潮,又一次漫上来,直接用手推开凑到近前的脸道:“别闹,我现在还别扭着。”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要及时调整心态。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私下里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好不好?”宁楚缩回脸,换了个馊主意。
郁薇摇头。“不好,老公和老婆的称呼不能乱叫,等结婚以后再用这个称呼。”
“你的思想太保守,跟不上潮流。”宁楚有点小郁闷,旋即又换了个花样道:“那叫宝贝儿怎么样?”
“好肉麻。”
“换小甜甜吧。”
“咦,你恶不恶心?快别说了。”郁薇做了个呕吐状,感觉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不由朝宁楚腿上踢了一脚。
两人打闹一阵,最后将摊在地上的地图收起来,宁楚背上背包,又将单反相机挂到自己脖子上,拉着郁薇柔软的小手离开。
返回的路上,两人找到地图上标记出来的补给点,装了满满一背包食物,这才继续赶回废弃金库。
废弃金库中,王泽带人护送着马长林,在就近的诊所中取回药物,拿给杀马特青年吃了,希望能够杀死寄生在他体内的怪蛾虫卵。
服用过药物后,杀马特青年依旧感到脖子处火烧火燎,疼得他直哼哼,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了罗明圭的痛苦。
服药两小时过后,马长林将杀马特青年找了过来,查看他伤口的情况。宿舍中,查良虎和王泽等人都在,也想在第一时间看到结果,对此事表现出了高度重视。
杀马特青年坐在矮凳上,马长林掀开遮挡着他脖子的衣裳,将敷在伤口上的一贴膏药撕下,看到杀马特青年脖子上的伤处变得没了血色,与之前的红肿大不相同。
查良虎等人面露喜色,以为是有了效果,然而马长林却是沉下脸来。他发现对方的伤口血色退了,但肿却未消,依旧鼓起来,这明显不正常。
“马医生,情况好转了吗?”站在一旁的顾学东满脸紧张之色,他无疑是最为关心杀马特青年的人。他自己都没察觉到,问话的声音充满急切。
马医生沉吟了片刻,说道:“不好说,需要切开伤口看看里面的情况。”
没有人对此表示反对,连杀马特青年也同意马长林划开伤口检查,因为他感觉得到,自己的情况并没有任何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