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放开心里防线,便是把身心都交了出去。严小花此时对冯中完全不设防,冯中可以随心所欲。冯中把手从严小花胸前拿了出来,隔着裤子在她大腿中间摩娑了一会儿,严小花正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突然冯中停了下来,望着小花凄然一笑。“小花,对不起”。
小花心里道:“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个屁话,抓紧时间继续啊”。但是脸上却娇红一片,微笑着低头不语。意思很明显:我不怪你,我是愿意的。
冯中却没有继续下去,对小花说:“这个送给你。明天你在镇上街头和平超市等我,别让人知道噢”。说着递给严小花一朵鲜红的小纸花,手艺显得很拙劣。严小花知道冯中说的意思,红着脸点点头,把纸花像宝贝一样握在手心,贴在心口,仿佛把它印在了心里,一脸的幸福模样。
回到家里,冯中彻夜未眠,他对小花有深深的愧疚,之前的拒婚倒也没觉得什么,没答应就是没答应,干脆利索,谁也不欠谁,但是这次,存心地玩弄,如果小花知道了会是什么感受?严家知道了又会有怎样的怒火?冯中犹豫了,倒不是害怕严家的怒火,他不想伤害严小花这个天真的女孩。
第二天一早,冯中并没有如约去镇上和平超市去赴约,而是来到严家,装模作样地又来找严小花。严家人一脸茫然,说她一大早出去了,也没说去哪儿,还没回来,估计一会儿就该回来了吧。冯中说在这里等等吧,于是在严家等了一上午也没见人,严家人也急了,派人四处去找,却不见踪影。
冯中起身告辞,直奔镇上,和平超市早已没有严小花的影子,冯中知道她在哪里,急忙打了个电话,然后开车赶了过去。
一所偏僻的废弃厂房里,已经有五个人在里面,除了严小花和两个看守的男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不过十来岁的样子。
冯中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看到严小花蜷坐在一角,并没有受到伤害,心放下了大半。
其中一个看守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说:“你这弄来的年龄也太大了点,那边只要12岁以下的”。
冯中看了他一眼,对着两个看守的男人说:“这是我未婚妻,不准碰她”。
两个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冯中,其中一个刀疤脸笑道:“你还真是够禽兽,连未婚妻都卖”。
“别你妈废话,记住!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要你的命”!冯中眼中射出凶光,令两个凶顽的人贩子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多说话。
冯中不理严小花那不解的幽怨眼神。“那边什么时候来带人”?
“快了,今天晚上吧。不过……你这个未婚妻不太适合去吧?要不……你自己处理吧,刀疤当时都不想弄过来的,要不是你说的板上钉钉一样”。另一个光头的男人说道。
冯中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默默地等着黑夜的到来。
子夜时分,厂房外来了两辆车,悄悄地熄了灯,下来三个人,刀疤和光头一起迎了过去。
“老大,老大”。刀疤和光头一起喊道。
“这才是我们老大,叫大哥”。边上被称作老大的朝中间那人示意一下。
“大哥”。刀疤和光头异口同声。然后放低声音,把冯中的情况说了一下。
中间的老大说道:“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去查一下,如果是真的,断了他的后路”。身边另一个人立即“嗨”了一声。
“由哥,什么时候撤”?
“今晚不走了,立即去办”。由哥吩咐道。那人立即走了出去。
天将亮的时候,那人回来了,附在由哥耳边一阵嘀咕,由哥点点头,走了出去,那人跟了出去。
一会儿由哥一个人回来了,吩咐一声上车,刀疤和光头押着两个被封住嘴的孩子和严小花五人一起上了后面一辆车,冯中和由哥以及两个随从,四人上了前面一辆车。
路上光头和刀疤想对严小花下手,想到冯中杀人似的眼神就打消了念头,想对另一个小女孩下手,又害怕没有由哥的允许,万一坏了由哥的事那是找死,只得不停咒骂这趟做的真不痛快。
时近中午,两辆车停在了一个高速服务区,由哥身边的一个人招呼冯中一起下去买点吃的东西,冯中也没心情,跟着他胡乱逛了一圈儿,上了个厕所。
两个小孩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虽然带着惊恐的眼神,但是拿着东西狼吞虎咽起来。严小花不吃,被刀疤和光头一通吓唬,委委屈屈地边哭边往嘴里塞东西,看的刀疤和光头哈哈大笑。
突然,光头发现严小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急忙报告老大。冯中急忙冲过去,一看就是中毒迹象,掐人中,按虎口,都没有用,在冯中的要求下,腾出一辆车往医院送。由哥派身边的一个人驾车,使了个眼色。
这段高速上车流量很大,车速根本起不来,前面还堵上了。冯中一再催促,眼看好不容易就要通过拥堵路段,突然和一辆车碰擦了一下。冯中一看,暗骂一声,那么多车不碰,碰的竟然是辆豪车——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