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赐!”
眼看萧君赐已经要抢在前头,身后,凤白泠叫了一声。
萧君赐回头一看,就见凤白泠手中有个瓶子,瓶子上,有个黑点。
“蜱!蜱虫!”
萧君赐只觉得后脊一寒,想到了那玩意吸血时的丑陋模样。
堂堂北歧摄政王,天不怕地不怕,可却栽在了小小的蜱虫,他气息一乱,气力不足,到了半空的身子一坠,愣是离终点还有半步。
独孤小锦和凤白泠的马和车冲过了终点。
“赢了!”
郭祭酒老脸上,沟壑舒展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五六岁。
东方默笙眼角的那颗血痣也动了动,嘴角扬起一抹不知觉的笑。
“赢了!我们赢了北歧!”
“国子监赢了!”
“分明是毓秀院赢了,凤白泠是我们毓秀院的!”
国子监和毓秀院的男女学生们短暂的沉默后,欢呼了起来。
安阳郡主气愤着摔倒了马鞭,带着几名女学生扬长而去。
马车上,独孤小锦下了马车。
凤白泠正欲下车,一只手伸了过来。
东方默笙笑着,站在车旁,凤白泠用了太多的第七识,真有些脚软,她正欲谢东方默笙。
“你使诈!你打算用虫暗算本王!”
萧君赐脸都气绿了,长腿一跨,跟旋风似的,冲到凤白泠面前。
“虫?什么虫?”
凤白泠脸上满是困惑,她拿出了早前那个瓶子,打开瓶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些黑芝麻罢了。”
“凤白泠!”
萧君赐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可恶至极。
“摄政王对我的未婚妻有意见?”
低沉的男声适时传来,萧君赐高大的身躯一震,他回头一看,就见独孤鹜坐在了轮椅上。
他眼眸一沉,狐疑着打量着独孤鹜的腿。
这家伙,到底还是残了?
“父王!你是来接小锦的?”
独孤小锦看到了独孤鹜,快乐的像一直脱缰的小马,他飞奔向独孤鹜,跑了几步,又跑回来,拉住凤白泠的手,蹦跳着向独孤鹜跑去。
父王鲜少亲自到国子监来接他放学。
那些国子监的学生们看到独孤鹜,都一脸的敬畏。
在听说小锦是独孤鹜的儿子后,更是目瞪口呆。
所以说,独孤小锦根本不是什么平民,他是鹜王的儿子。
“干得不错。”
独孤鹜将独孤小锦抱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凤白泠则是轻车熟路,到了独孤鹜身后,推着轮椅,旁人看上去,俨然已经是一家人。
萧君赐眼中,这一家还挺和乐融融的,可他总觉得看着很是不爽,让人想要破坏这难得的美好。
“独孤鹜,你身后的女人可知道,你体质特殊,跟了你,她会死。”
萧君赐嘲讽道。
独孤鹜蹙了蹙眉。
周围,那些国子监和毓秀院的学生和先生们都还未走,尤其是毓秀院的那些女学生,都纷纷看了过来。
独孤鹜克妻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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