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感觉不亚于四级地震。
而就在这时,清风镇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小范围的地震,身在地面下,正在盗挖稀有矿产的外国人,还没来得及跑出矿道,便被埋在地下长眠于此。
围子村也受到了地震的波及,但也是局部性。
发生地震的地点在太平寺周围。刚刚建了三分之一的太平寺轰然而塌,很多人被断裂的巨大木头砸在下面,李南就是其中之一。
吴一凡收回目光,嘴中喃喃自语:“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紧接着,吴一凡闭上双眼,双手在面前空气中比划,好像在研究着什么武技。
吴一凡双手握成拳头,银色的光芒包裹在拳头表面,显现出金属的质感。
一拳挥出。
一股强劲的气浪带出噼里啪啦的气爆声,出现一股炙热,似乎点燃了空气一般。
吴一凡轻吐一口浊气,缓缓收回拳头,再次睁开眼看自己握着拳头的手掌。
“就叫炎阳拳吧。”
这是吴一凡在打坐时研究出来的拳法,用星辰之力与空气中的氧气快速摩擦,产生强力高温。
在温度与力度的结合下,产生巨大的杀伤力。
吴一凡这全力一拳挥出,足可以一拳打死一头成年大象。
……
围子村的村民都聚集在建设了三分之一的太平寺前面,很多壮小伙都去里面抢救伤员了。
救援队也闻讯赶来,参与了救援工作。
奇怪的是,所有工程队的人员,虽然被大木头或者石块压在下面,但是却毫发无伤。
唯独一人死在里面,那就是海归李南。
众人觉得很蹊跷,这还是生平见过最怪的事情。
那么多巨大的木头跟石块,没有砸伤一人,偏偏一块小石子将李南砸死。
身后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那是报应,他罪有应得!”
众人闻声向后看去,当看清来人,围子村村民马上热情的上去打招呼。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吴一凡从薛仁美嘴中得知的道士。
今年特别奇怪,这一清道人平时都是清明前后来此,今年为什么拖延了,现在已经快到中秋节。
一清道士没有跟众人多说,只留下淡淡一句话:“我要在此恭迎高僧出世。”
村民们还想问点什么,一清道人却没有给他们机会,径直来到倒塌的太平寺建筑门前,盘膝坐在了地上,闭目打坐。
佛道本就一家,一个道士装扮的要在此恭迎高僧,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怪就怪在一清道人在此不吃不喝,一坐就是半年。
这半年中,很多游人都来此观看一下打坐的道士,心里都在犯嘀咕,这道士为什么不吃不喝,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清道人并不理会身边围观的众游客,真如死人一般,无声无息。
渐渐地,很多游客从围子村村民那里得知,一清道人曾经说过要在此恭迎高僧。
由于很多人都是佛教居士,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顶礼膜拜,一步一拜的向着一清道士身边靠近。
来到一清道士身后三米处,不敢再上前,匍匐在地。
这些居士很虔诚,在此陪着一清道士等候,尽管不知道高僧什么时候出世,但心中拥有必见佛祖的决心。
这些居士毕竟是普通人,他们不能跟一清道人这样的得道之人比肩,他们要吃饭。
除了吃饭喝水的时间,他们都匍匐在此,虔诚的念诵经文。
三年,终于三年过去了。
吴一凡再次睁开双眼,银白色的长发披肩,身上穿着雪白的长袍。
让人看起来圣洁无比。
吴一凡终于站起来,看了一眼跪伏在自己面前的超铎、头巾男,还有四个印度人,说道:“超铎,你怎么还不为他们剃度?”
超铎起身双手合十,不疾不徐的说道:“领主,他们还差一道机缘便是你,你开口了他们机缘才到,我马上就为他们剃度。”
说话间,超铎从僧袍中抽出一把小刀,要为头巾男剃度。
头巾男终于解下了红色头巾,头顶一袭长发散落下来。
超铎口中喃喃自语:“剃去三千烦恼丝,遁入佛门二十年……”
随着头巾男的长发一缕缕掉落在地面,竟然生出一片绿草地。
头巾男的头顶光滑如镜,身体周围闪现出一轮庄严宝光,原本的休闲服也发生变化,换上一身洁白的僧袍。
“现赐你发号空智。”
“阿弥陀佛!”
空智双手合十,对着吴一凡和超铎顶礼膜拜。
超铎依次为四个印度人剃度,逐一赐法号为:空明、空绝、空灵、空云。
四人一一剃度完,同时念动法号向吴一凡和超铎顶礼膜拜。
吴一凡看着超铎面前的五人,嘴中自语:“吾本来此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
原来超铎转述达摩大师的这句诗是这般意思,一花五叶相当于空字辈的五人。
那一花自然是超铎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