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山此行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这次恐怕是奔着‘茶魁’和江州商会的会长名誉来的!”
“什么!”
“你是说严义山想当商会会长?!”
不鹏与刘大成大惊失色,马一行更是脸色难看。
江州商会的会长,可是整个商会的核心命脉啊!
江州商会核心的几个成员,彼此身家相差并不太多,比如马一行与刘大成,相差也不过在几个亿之间。
正因为如此,江州商会从成立之初起,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担任商会会长的人选,除了身家要超过百亿之外,还需要获得另外一个殊荣,那就是拿到龙井斗茶的“茶魁”称号。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规定,正是因为江州人都喜好龙井茶,已经形成一种像西湖泛舟,灵隐拜佛一样的深厚文化。
成为“茶魁”者,不仅是财力的象征,更能在心理和文化上,获得商会成员的认同,从而增强商会的凝聚力。
马一行,就是连续几年龙井斗茶的“茶魁”获得者,当然,这与刘大成等人的支持也分不开。
“严义山这半年来在江州的投资迅速,身家恐怕离百亿已经不远了,如果他再夺了今年的‘茶魁’,就算大伙不让他当会长,马老哥这会长的位置,坐着也很难服众,到时候,只怕了一些商会的成员,变成墙头草,很难团结到一起。”不鹏分析道。
“别说团结了,说不定让严义山威逼利诱一下,有些人就直接倒戈到对面去!”刘大成恨恨道。
其它几一人听,心里无不暗恨。
江州商会之所以能一直在江州站稳脚根,靠的就是众人一心。
而江州商会的存在,更是一股能够影响江州政府政策走向的强大力量,从而让地方政策与福利,朝着有利于商会的方向发展。
江州商会里直接与政府搭桥牵线的,自然就是作为整个商会代表的会长。
这也是为什么,每年都有一些商会成员去争会长的位置。
“马老哥,你当会长多年来,这么照顾大伙,等下斗茶,我刘大成第一个挺你!”刘大成拍了拍胸脯,一口豪气。
“还有我,我不鹏坚决支持马老哥!”不鹏双眼决然道。
“我也是!马老哥可是这么多位会长中,最为大伙考虑的!”王松柏也立即表态。
“还有我们!”
马一行身后十来名江州商会的会员,早就从刘大成等人的谈话中,得知今天斗茶意义非凡,此时都纷纷表示愿与马一行共进退。
“我也是,我也是!”坐在易凡身后的文胖子,哪会放过这种挤进核心圈子的机会,虽然不明所以,也知道要出来说句话,刷个脸。
再往外坐的人们,要么静静地坐着,要么低声议论起来,或愤懑,或害怕,或担忧,或摇摆,各怀心思。
易凡坐在马一行旁边,耳边听到马一行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好像把所有的东西都抛开,心中早有笃定一样。
马一行回过身,向众人微微一笑道:“大家放心吧,江州商会何时怕过外敌!徐州的广阳晖、青州的纪意远,不也都被我们赶出去了吗!”
“对!马会长说得好!”
“我们何时怕过谁!”
众人豪气顿时起来。
哼!
对面的严义山一声冷哼,微闭着双目突然睁开,露出自信的眼神,得意道:“马老先生,废话说够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马老先生也不理会严义山的语气,他到这个年纪,已经心境如水,岂是对方可比的。
马一行向何承福点了点头,后者立即会意。
只见何承福双袖一抖,拿起檀木桌上的木起子,轻轻敲了一下桌上的空茶盏。
咚!
一声清响!
何承福挺直身躯,高声道:
“各位,今天斗茶的方式,沿袭宋朝著名诗人苏东坡开创的斗茶方法,又称为‘茗战’,一共分为三轮,三局两胜!”
“以茶会友,以茶论道!”
“斗茶大会,正式开始!”
“第一局:入室先闻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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