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解释:“二叔我当然相信二弟了,他在家我是知道的。”
一帮婆娘们也是懵逼,不知道钱氏脑子怎么想的。
王睿点头对钱氏说道:“对,二弟一直在学识字,娘,你是怎么知道二弟害的你呀!”
王守权思维跳跃,自家婆娘拉肚子,一定是吃了王浩下了药的东西才会这样,说道:“一定是王浩下泻药了。”
钱氏一噎,不吱声了。
王浩一摊手说道:“切!泻药,泻药不花钱啊,我闲的没事干,下泻药玩。”
王浩转身就走:“好心当成驴肝肺,还被了一身的泼脏水。”
——
王睿也觉得不对,泻药他们怎么没事,而且老娘今天也不在家呀。
有婆娘说道:“赶紧回家,我们还饿着呢。”
又有人说:“钱氏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还赖上人家王浩了,这事儿就愿钱氏自己,丢人现眼的事儿等回去让她自己说吧,赶车走人。”
婆娘们太凶,他们也只能带着疑惑赶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依然牛车走在前面,婆娘们都累了懒得说话,但王浩赶的驴车就不一样了,虽然当事人的儿子也在车上,但架不住两个不知情的人想知道真相啊。
于是,得知事情经过的王睿恨呀,恨自己嘴欠,恨不得将这些婆娘的嘴巴堵住,王浩知道大伯娘为啥对他那么痛恨了,但作为亲人,有一个这么贪便宜又贪吃的大伯娘他脸上也无光啊。
好的是他身上的冤屈都洗脱了,婆娘们嘴快又碎,事儿既然都说出来了,就是些闸洪水,也不累了叨叨叨,噼里啪啦那些难听责备钱氏的话语都打在王睿的心上,要不是天黑王睿的脸估计都能赛关公了。
这一晚王家庄人基本都是后半夜才得休息,吃饱喝足的人们回想今天的事儿,不少人家都是在被窝里笑的大跌。
日晒三干时,王家庄才有鸟奶炊烟飘起,足以说明人人睡的都很晚,起的也晚,同一片天空下的安平县就有人早早就在打扮了,闲味居后宅一个房间里,景寻对着自己身上的打扮点评着。
“嗯!还不错,也就是本小姐底子好,天生丽质,这针角还是太粗糙了,料子也差劲。”
小鬟偷偷翻了个白眼说道:“小姐啊!这就不错了,这是县城你要的又急,还是加了银钱裁缝铺子才赶工出来的。”
“也是,没办法谁叫太仓促了,不过……”景寻坏坏一笑:“不过这样我相信也能吓小雅妹妹一跳,还有那村姑,见识到本小姐的风采就知道什么是俊郎少年,那讨厌的王浩也要自愧不如,以后我就是景府小少爷啦!景小公子,哈哈哈……”
笑的张狂,景寻对着铜镜转了一圈一圈,学着男子走路,一会摇头晃脑,一会身形摇摆。
小鬟都忍不住想笑,她家小姐学男子跟个束手束脚的小螃蟹似的。
“嘻嘻!小姐你可别晃了,我眼都晕了,好好的,干嘛也打扮的跟个假小子的呀!”没忍住小鬟笑嘻嘻问道。
“还不是三哥,一直找茬,我才想到着男装的。”景寻听小鬟在笑。
“嗯?”景寻眯眼挺着小胸脯贴近小丫鬟:“嘿嘿!难道小姐我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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