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校尉周攀露了怯。
堂上官许宗眼神冰冷的嘿嘿冷笑:“怎么?心虚了吗?按照丹青先生,从应天府衙门传回来的消息,秦玉儿被人杀死在牢中,拔去了口中的舌头,而恰巧的是,秦玉儿的指甲里头,有大量抓挠下来的皮肤碎肉,
你的右手胳膊有明显抓伤,想必你就是杀死秦玉儿的人吧?来人呀!将他给我捉起来!”
两旁几个锦衣卫,毫不犹豫的便向周攀靠拢,恶狠狠的便要上前捉拿。
校尉周攀立即慌乱的站了起来,大声的吼道:“丹青先生,我冤枉呀,我这个手,明明是许宗许大人抓伤的!”
警惕地抬起了右手,张丹青面色如霜,打断了堂上官许宗准备开口的样子,厉声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校尉周攀脸色痛苦的摇了摇头,显得极其为难:“若不是被逼到如此地步,卑职怎么愿意说出来呢?陈百客死的时候,先生不是说过吗?
陈百户应该就是被人用细绳或铁丝绑在街道两旁,骑着马快速通过的时候割头而死!
可那天,我巡视诏狱牢房的时候,就有些偷奸耍滑犯瞌睡,被堂上官许宗抓了个正着,当时他紧紧的抓着我胳膊,质问我有没有用心当差!”
“我有些气不过,就挣脱了他的大手,胳膊也是这个时候被抓伤的,可他抓伤我的时候,我却看到他手腕缠着一圈铁丝,大人不信,可以去他的府邸或者是诏狱休息室搜一搜!”
听着这般突如其来的重大指控,堂上官许宗顿时眼睛气得圆圆的,恶狠狠的掐着周攀的咽喉,暴怒说道:“放你吗的屁!老子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我与陈百客有何恩怨?
犯得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杀了他?”
在一旁的张丹青微微轻声咳嗽:“许大人若是心中没鬼,就让他把话说完!”
被掐了好久,这才松开,校尉周攀整张脸胀的通红,连连剧烈咳嗽,好半天这才平复过来,有些气喘吁吁说道:“张先生,事情是这样的,堂上官许宗许大人,向来都对属下们非常严苛,经常喜欢揪着手下的把柄,然后勒索钱财。
平时办桉的时候,为了勒人钱财,许大人也经常无中生有的办出了很多冤桉。
对此,百户陈百客早就看不过眼了,甚至还私下里说要前去举报他,所以,一直就被许大人记恨。而那日他抓伤我胳膊,我恰巧就在他的手腕上看到了一圈铁丝,铁丝很细,但是我还吃惊的盯着他胳膊看了好久,想来,便是因此而惹恼了他!这才遭到他的报复!”
“放屁!”堂上官许宗脸色已经气急,恼羞成怒说道:“老子是爱钱,而且爱钱如命,可老子什么时候像个娘们一样,手腕上还带一圈铁丝?!你他丫的不要血口喷人!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看着站在中央的张丹青,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校尉周攀顿时就像是感受到,来自后台的莫大支持鼓舞,梗着脖子还击说道:“丹青先生,您若不信,那么细的一圈铁丝缠在手腕上,不再他身上就在他的诏狱休息室或者府邸里,您一搜便知!”
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堂上官许宗甚至还理直气壮的转了转自己的身躯,只见他胳膊上,光熘熘的,毫无一物。
看了看身边的一众锦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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