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这俩人真是···
凌岺不知道累的?
而且,这俩人就真的没有任何顾忌和抵触吗?
他们哪里知道,文岁雪其实大多时候是在上面的那个。
有时候凌岺想要换位,文岁雪都不准。
甚至看出他的隐忍时,她还带着鄙视开口:“就这?”
那语气,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在说:不憋着,那就别想继续。
弄得凌岺几次都是羞愤不已。
他很想说:还不是你太会了···
这么搞,让他怎么顶得住···
翌日。
中午12点半。
帮凌岺把他的怀表带好,文岁雪将不情愿的人推出门外。
转身关上门,她走向已经坐着几人的餐桌。
看出俩人有些不对劲的氛围,几人心里都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
凌岺抿着唇,小步跟在身后。
从现在起,他们要开始认真玩这场游戏了。
看着坐在云绘一旁的文岁雪,倪思婷斟酌了一下问道:“岁雪,你看过了吗···”
文岁雪吃饭的动作一顿,没想到倪思婷居然还要问这个。
放下碗,她笑着拿起自己腹前的怀表递向倪思婷。
“还没看,你要看看不?”
倪思婷:····
“呵呵···不了。”
这她怎么敢看,看了两个人都得死。
文岁雪撅着嘴,随后递向一旁略显僵硬的云绘:“云绘,你想看吗?”
云绘收敛神色,转眼看向眼前的怀表。
咽了咽唾沫,她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文岁雪笑靥如花,看向其他几人:“你们看不?”
几人都尴尬地收回眼神,离开的离开,吃饭的吃饭。
这才第二天,虽然很想知道身份,但他们可不敢作死。
而且,就算慌,也该是身为虎的那个人慌。
不过,他们也有些担心自己会成为送葬的那个。
所以,其实不只是虎才慌,所有人都该害怕。
文岁雪放下怀表,叹着气:“唉,是你们自己不看的。”
一边吃饭她一边遗憾地说着这句话。
何遇很无语她这个遗憾的语气。
上一场游戏说要带着他一起死的时候,文岁雪也是这个语气。
这让何遇听得很是惊恐和不耐。
回到房间里,文岁雪取下怀表,这才第一次打开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份。
只一眼,她便面色无常地把怀表放到桌上。
也不知道目标会是什么身份呢。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她没看出目标的身份是归为哪一类。
第三天。
晚上6点。
虎还没有找到机会杀人。
众人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偶尔还会偷偷看向别人的餐盘。
可惜,自从文岁雪第一天说出那句话后,他们不管是不爱吃肉的,还是不爱吃素的,盘子里几乎都是荤素搭配。
这默契的举动,就像是在说,谁也别想看出我的身份一般。
可偏偏脸上的神情又显示着,他们很着急找到自己的队友。
这一顿饭除了筷子敲到盘子的声音和咀嚼声,就只剩下一旁摆子摇晃的哒哒声。
文岁雪剥着清蒸小龙虾的外壳,陡然出声:“这虎一直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是选谁送葬呢?”
说完,她把蘸了蘸调料,把虾肉送进嘴里。
“嗯,真好吃。”
“我得多吃点,以我的倒霉体质,很可能这次还是会选到我啊。”
“我可不想做一个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