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霜霜。”
“这应该罪不至死吧?”
萧砚随:……
或许是刚才太吓人了,萧砚随在听到顾笙的解释后,竟真的有种不就是抱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法。
“笙笙,你下次头脑发热的时候能不能找朕?”
“朕长得好脾气好还不会找事。”
“你想抱,随便抱。”
顾笙撇嘴,这话说的好像她多么饥渴似的。
“笙笙,谢霜霜清高孤傲,或许是真的觉得被冒犯了。”萧砚随也有些发愁。
前两日,笙笙刚兴师动众气势汹汹的上门用荷包砸了谢霜霜,临走还嘴贱的激怒了一番。
谢霜霜本就不好惹,更别说笙笙还几次三番找事。
萧砚随皱眉,是不是这后宫太枯燥无趣了,才让笙笙满身的精力无处安放,异想天开的想摘下谢霜霜这朵凌寒独自开的高岭之花?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他之过错了。
顾笙蹙眉,她隐约知晓,真正让谢霜霜动怒的是她那个不隐晦的眼神。
可她总不能在萧砚随面前大大咧咧的说这种对于女孩子来说私密又讳莫如深的事情吧。
萧砚随又来回走了几步,下定决心道“笙笙,你莫忧心。”
“实在不行,朕开内帑,让谢霜霜进去挑,挑她喜欢的。”
“先皇在内帑给朕攒了那么多银子,收藏了那么多奇珍异宝,不就是留着解决各种问题的吗?”
“朕这么大方,谢逾和谢霜霜肯定会适可而止的。”
开内帑?
顾笙一听,就有些肉疼。
这损失,系统给补吗?
真盼着阿鸢的回信能早些来,她能早早的将功折罪。
萧砚随见顾笙没有反对,就直接唤梁安前去宣旨,引谢霜霜去内帑选宝物。
“陛下,不若你我也去吧。”
“霜霜是谢逾义妹,而谢逾,于公,他是大乾的顶梁柱,于私,又是陛下有实无名的兄长,四舍五入一下,霜霜也能算是你我的家人。”
“私下道个歉,也不算丢人。”
只能是私下。
就算她名声再差,朝臣再不喜她的奢靡,她也是大乾的皇后。
若传出去,文臣武将弹劾谢逾仗势跋扈目中无君的奏疏又要像雪花一样纷至沓来。
萧砚随凝眉,有些不愿。
“笙笙,你是朕的妻子。”
“莫说是皇室,就是寻常人家,主母也断没有给妾室忏悔道歉的。”
“朕应过武安公,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前朝的骂声,朕没挡住,已经很是自责了。”
“后宫这一亩三分地,若还不能让你随心而为,那朕还有何用?”
顾笙:她不委屈啊。
她的尊严和威仪又不需要靠着搓磨折腾后妃来获得。
她只是觉得,谢霜霜此人,值得交。
看似冷如冰雪,实则也是个纯粹火热之人。
尤其是还有可能是旧人。
待旧人,她总要多点儿耐心。
“陛下,我想与霜霜朋友论交。”
“而非是共侍一夫的正室妾室。”
“既为友,产生摩擦,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又没什么可丢脸的。”
“大不了以后她惹我生气了,我气的久一些,让她哄的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