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压根就像是两个人在百米冲刺,就要到关紧的时侯忽然裁判告诉我们“停——”而不得不停下来一样。等裁判说允许开始,我们又迫不及待的奔跑起来…
我们相拥刚刚跨过终点那道线,想在原地缓口气的时侯,门外门外真真实实的传来***声音,“健江”
次奥,真的回来了…郝健吓得翻身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提好裤子穿上鞋,转头叮嘱我说:“你赶紧穿好,回来了…”
我也吓得不行,赶紧在被我里把自己迅速的收拾好。郝健扭头看了我好几眼,确认现场没有留下什么证据的时候,才若无其事的走出卧室,“妈,回来啦?”
44“怎么样?菲菲好点没?”
“她刚睡了下,起来好像不疼了。”
“不疼就好,我就是回来看下要疼得厉害了,就赶紧送去诊所。”
他们说话的功夫我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还顺便把作案现场收拾了下,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坐起来抱着电脑。他妈走到我炕边,很是关切的看着我:“中午想吃点什么?阿姨给你做去。”
我未来的婆婆…您都是过来人难道不明白吗?这种情况只需要打一针就好,真的,就一针…
不过我还是装的一本正经的说:“阿姨不用,我肚子已经不疼了,你去吃喜酒,等会我起来随便做点儿什么就行。”
说话的时侯我都还心有余悸,要是他妈回来的点儿再早一秒钟,恐怕我们就得悬在半空吊好久。
这下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偷了。刚才我们活脱脱就是对奸夫淫妇,那种害怕被发现,那种渴望解脱,那种情到深处渴望彻底释放又不敢歇斯底里,那种你一叫被人蒙住嘴拼命撕咬,那种快到巅峰还要往门外张望两下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岂止一个刺激可以完全概括的!
在跟郝健回来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适应能力不错,绝对会克服来他们家之后的各种不习惯。但到了除夕之夜,我看着年夜饭桌上就只摆着一大盆饺子的时候,顿时觉得这绝壁是顿坑爹的年夜饭。
在饭桌上这种不适是不能随便表现出来的,我装得喜庆的样子陪他们吃完,等家里男丁都去守岁了,就剩下郝莉和他妈在外面还在继续包饺子。我才独自躲在卧室里,一上船就没忍住,眼泪唰唰的流…
我摸着mm发誓这绝对不是我矫情,主要是前25年的年夜饭,我妈都给我吃得太好了。从以前的满桌飞禽走兽,再到现在的一盆独饺子,这种变化特么让谁来都受不了。然后满脑子开始回忆这 多年吃过的美味,想着想着就开始吞口水,恨不得我现在能有一双翅膀两双翅膀,赶紧飞回我家去。
我想如果现在我在家里,应该是跟我爹妈喝得正嗨皮,而我妈可能会发现桌上的菜冷了,放下酒杯去厨房再一个个的热。以前总觉得我妈这儿不好那儿不好,到现在忽然觉得她能做那么多好吃的,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