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用根树枝来和我打?”阙同甫看着长青手中的树枝,眉头微皱,感觉有些被小瞧了。
“阙伯父,还请赐教。”长青做出了一个挑衅的动作。
“好小子,够狂!”阙同甫见状怒喝一声,崩山拳猛然轰出。
而长青则是身形灵动,侧身闪避,同时手中的树枝如利剑般劈向对方。
阙同甫凭借着多年战斗经验,轻松躲过。
但长青并未因此停手,而是继续寻找着破绽,伺机进攻。
三十招后,两人陡然站定,只见阙同甫的拳头停在半空,而长青的树枝则是抵在阙同甫的心脏处。
“这......一时大意,再来!”
阙同甫不信自己就这么败了,感觉自己输给一个小孩有些丢脸,耍起了赖,再次出拳。
然而这次不到二十招,长青的树枝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这下阙同甫就跟泄了气般,毫无形象地坐在街道上,
阙同甫不由得多看了长青两眼,说道“你小子如此年纪,就有这般修为,可真是让本宗开了眼界,怕是这九国之内如此年纪的武宗,也找不到另一人了”。
“阙伯父客气了!”长青走过去将阙同甫扶起。
阙同甫又道:“以你的实力,若肯报效国家,必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成为兴阳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也不是不可能。未来成为大宗师也是指日可待。”
阙同甫对长青建议着。
“阙伯父,我并不喜欢麻烦和纷争,更不愿参与到这些纷争中。”
“而且不说别的,就现在的北方战事,理由正当否?那些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数万冻死,兴阳只知道开疆,却忘记民本,呵呵,此国不久矣!”
长青语气中带着厌恶,对朝堂的不喜流于表面。
“可......”
阙同甫听闻此话也是无力反驳,他虽身处偏远但是朝中仍有旧友,对局势知道的比长青多了不少,也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
最后阙同甫只能发出一声叹息:“你说得对,是我太过执着了。”
却又听长青说道:“朝中之事我们无力更改,但恳请阙伯父,将周围数百里的流民妥善安置,这便是阙伯父现如今能力所及可做的最好的事情。”长青对着阙同甫深鞠一礼。
阙同甫眉头一挑笑骂道:“你小子在教我做事?我当官十几载,又岂能没有经验?”
“你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在做了。先不说在北方的大路上设了十几个施粥点,就是临时住的窝棚就搭建了近万个,而这些钱还是我自己出的,明年府上都得节缩开支,唉~”
阙同甫一脸的肉痛。
长青再次深鞠一躬道:“阙伯父,大义!此举当为天下为官者榜样,受长青一拜”。
“行了,你小子太鸡贼,这次我还有事情,下次再来时,我俩继续切磋。”说完长青和阙同甫拜别。
马车中,阙同甫透过窗帘看向长青的背影,嘴里小声说道:
“心中清明,不染世俗,为天下忧,如此胸襟,这个年纪成为武宗或许是他应得的。”
说完看向躺在马车中的满管家,不由冷哼一声,
满管家后背直冒冷汗,见识到长青的实力,不禁后怕不已,很庆幸长青没有下死手,不然得罪死了一个武宗,怕是阙同甫都保不住他,从此满管家对贫寒之人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长青扛着东西向着家的方向赶去,突然脸上微凉,抬头望去,只见漫天的雪花开始落下,路色渐白,一直通向远方,通向这个世界的家。
回到石屋,屋顶已被大雪覆盖,门前的两人站立,仿佛早就等着长青回来,长青心中微暖,笑着跑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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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天就是除岁了,这两天赵爷爷和玉玲珑并没有让长青修炼,让他休息两天,劳逸结合。
趁着空档叫来袁川和皎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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