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知道吗,那些姑娘家真的好别扭啊!一个个讲话都是细声细气的,走路都是小碎步,看人也不敢抬头正眼看,买个东西还得非得跟着自己娘让长辈还价。多不爽快呀!”
“姐姐,你说我爹为什么非得让我嫁到京城哦?其实我嫁到北境的人家不好吗?或者我留家里招婿也行啊!”
“我家可就只有我一个闺女,嫁那么远他想我了怎么办呀?我想我爹了怎么办呀,以后我要是被人欺负了都找不着爹。”
“姐姐姐姐,我在北境生活可开心了!嗯,每天也不用绣花做女红,就跟着我爹习武呢。只是我爹说我没有悟性只会几下花拳绣腿,一点用也没有。
唉,姜还是老的辣,我果然真是没用。但是我会做生意哦,家里的开销,我爹那点俸禄根本不够用。
我爹他除了喜欢喝酒、养我,还要孝敬我那在老家的爷奶,还要接济那些残疾的同袍,实在是太拮据了,所以我长大后就开始坐些小生意,现在可都是我管着家里的开销呢!”
“姐姐姐姐,京城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像姐姐你这么漂亮呀。我觉得我在京城肯定嫁不出去,京城的少爷公子们肯定喜欢像姐姐这样漂亮白静又有书卷气的美女子,像我这种大大咧咧皮肤又黑还喜欢我打架,只会做生意的肯定会被嫌弃的。”
……
王君瑶只是偶尔搭上一句,或嗯嗯啊啊几句,这姑娘就直接说个不停了。
姑娘真是太呱噪了,王君瑶非常后悔自己将她带回房间来休息。
而令王君瑶十分惋惜的那桶热水早就没了热气,只得再花些银子让小二给换上一桶。
在王君瑶的催促下,张品竹洗漱了一番又用了一些特地给她点的饭食后,终于情绪稳定些上床休息了。
王君瑶没有和人挤一张床的习惯,照样打坐代替睡觉。
从这姑娘的言行中可以推测,她是不知道自已被当成信差给将军府送了一封至关重要的信件。
所以说,王家这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因为有战事,朝廷的库房吃紧,刚好王家犯了这可大可小的错被当真泄愤的工具,所以皇帝才想着杀猪。
如今提早发现问题之所在,这场仗估计还是得打,但是王家还会被抄家吗?
这一世自己早早死遁离开了王家,就免去王家将庶女替嫁到六王子府的事实。
若是王家能忍得住,一直将嫡女变庶女,那逃掉欺君之罪也不是不可能,关键是不能出现猪队友。
王君瑶不敢肯定原身对这样的走向会不会满意,但是原身的愿望就是想离开王家,明面上应该是错不了的。
行,先看着事态的发展吧。
第二日清晨。
王君瑶就带着张品竹,还有两个新收的仆人一同出现在车马行。
租了一辆看着还算新的马车,由高壮男大壮和六子两人轮流赶车一行四人便往京城出发。
这次相当顺利路上并没有出什么纰漏,只半天功夫就来到将军府。
王君瑶看将军府的人出来接张品竹三人进府,并没有跟着进去的意思,便告辞离开。
张品竹虽然不舍,但将军府也不是她家,也只能依依惜别期待下次可以再聚首。
又回到了京城,原身的情绪又开始活跃,这丫竟然在高兴?
王君瑶无语,说好的远离王家呢?
不对,老祖回想原身的愿望是:离开王家,要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王珺雅作死,看着王家败家;不要再嫁给六王子。
石化,不是吧?
马上将水镜屏幕调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怎么可以这样奇葩。
离开了,却不想报复别人。
可以的。
赞原身一句:好一朵真白莲!顾念血缘亲情情有可原。
但既然已经一拍两散了不去享受自己的人生,还要作为旁观者看着人家干啥?旁观者等于偷窥者啊!
有这时间精力何不好好学些谋生手段不好吗?到处走走长点见识的同时开阔心境不好吗?
非得跟自己过不去浪费时间盯着仇人?是仇人吧?
可是原身的情绪就是相当的执拗,不走,就是不要离开。
她要看王珺雅受煎熬,不好过。要看王家败家。
行,客户是上帝。
原身的愿望,满足她。
王君瑶干脆决定晚点先在京城找个地方住下来,就当看狗血肥皂剧吧。
王君瑶对张品竹这姑娘的发展也有些兴趣,她看三人进了将军府后便隐去气息一同跟进了将军府。
收敛住气息王珺雅就如同一颗树,一株草,一块石头,或者成了别人旁边一个面容模糊的同伴……此刻她在将军府随意走动却无一人注意到。
她看到张品竹与那大壮、六子分开,她跟着张品竹进了内院。
接待张品竹的是将军府的当家夫人,也就是王珺雅的婆婆安木易的亲娘。
当将军夫人接过那小木匣时,心头一跳。
自己的夫君曾跟自己说过,如果看到这种制式的小木匣,那夹层里边必有密函。此密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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