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脑袋摇摆了一下,就在座位上不动了。
这边,其他九人,闪电般行动,这种近距离袭击战,演练了多少遍,根本不用再啰嗦,他们三人一组,最多三人,袭击敌人一个目标,避免人多拥挤错乱,反而降低效率。
三个人冲过去,射击敌人的卡车后面的骑兵,驳壳枪的连射点射模式,让他们得心应手,十几个吊儿郎当,在黑暗中摇而摆之偷闲的日军骑兵,正被战马的摇晃弄得有些心烦意乱呢,对,战马被黑夜中大量聚集的牛虻蚊子围攻,不停地刨橛子,身上的马骚味令人不快。
几秒钟时间,这些骑兵任何危险都没有觉察就被打死了,噗噗嗵嗵从马背上栽下来。
六名海狼战队的队员,两人一组,冲到鬼子卡车后面,用驳壳枪点杀日军。
“请下车,下车,司令官有话说。”一面射击,为了麻痹敌人,他们还大声喊。
两个人的射击速度,让车上的日本没有丝毫反抗机会,纷纷倒毙。
其实队员们多虑了,每一辆卡车上只有六名日军士兵,两人一挺轻机枪。机枪架在车厢里,射手坐在弹药箱上,另外四名步枪兵,全部佩手枪手雷,戴着拉网的钢盔,本来是闭着眼睛打瞌睡,有的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两腿一蹬,脑袋一歪,仰躺在后面的车厢篷布上。
几秒钟干掉了日本兵以后,队员们没有丝毫松懈,也不需要谁来讲解,行云流水般后续行动,将车上的鬼子尸体,都拖下来,扔到这边警戒点的环形工事里,那边,也将掉在泥泞中的日本骑兵拖起来,扔到集中地点。
日本人的战马当真训练有素,主人被打死了,还矗立在风中岿然不动,不,虽然摇晃着脑袋,甩着尾巴,刨橛子,驱赶蚊蝇,基本上没有大动作。
不,有两匹战马,感觉主人有问题,低头用嘴衔着日军士兵的胳膊,想将他们拉起来。
林炯将松井石根死猪一样扔到卡车驾驶室里,将濒死的副官脱离车门口,扔到工事沙袋后面,靠着车窗户那边的老司机,到那边揪着脑袋拉出去,扔到那边的臭水坑里杵到水草里面。
两分钟时间,全部事情善后结束。
“老大,我们直接撤退?湄公河巨型鲶鱼都捉到了,小鱼小虾什么的还要去弄吗?”空小组的组长夜枭询问。
林炯微微一笑,“重施故伎吧,这头鲶鱼直接杀了吃肉太浪费了,走,我们到十一师团的重炮兵联队去,”
“走!”
六名队员抢先登上边三轮摩托车,向前冲锋,很快赶上了前面的护卫日军骑兵,在敌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其击毙。
也不能说日军骑兵是饭桶,人家也有察觉:“后面怎么不动了?喂,司令官呢?”
这是最后的绝响,话音刚落,一颗子弹钻进了他的嘴巴,将他的舌头和口腔,以及上颌的膜体和口腔延伸至脑颅都打得粉碎。
几十个骑兵,被分散开来的两辆摩托车兵全部歼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如果是新兵战斗,早就大呼小叫甚至吐得一塌糊涂了,就算老兵参战,这么猛烈的偷袭,心理上也不能完全适应吧?
没关系,这就是海狼战队,一部杀戮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