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自荐枕席,不择手段的婢女……
祁镇没想到,他娶了个男妻,竟然也如此淫|邪!
徐福全心有不忍,但也不敢违抗。上前刚要掀开被子,小傻子先一步把被子裹紧紧。
“阿娘说了,我是太子哥哥的人,除了太子哥哥,谁都不能看。”
徐福全汗颜。
祁镇冷冷得盯着他,
一字一顿。
“徐,福,全。”
徐福全不敢耽搁,连同被子一起,把小傻子扛了。
小傻子挣扎,抽抽噎噎,好像是明白了过来,嗫嚅着问:“太子哥哥,宴宴是中毒了吗?”
祁镇转眸看他。
徐福全扛着人出门之前,他听到带着哭腔的一句。
“那太子哥哥没有吃真是太好了……”
胸腔里传递而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难受。
“等等。”
徐福全一只脚都迈出去了,扛着人回身。
祁镇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糕点上,那里还有一块被咬了一口的糕点。再联想到那个丑陋的婢女……
祁镇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不该把林守宴想成那种不择手段,别有居心之徒。
他只是个傻子。
能懂什么?
“去拿玉|势。”
徐福全连忙应了,放下小傻子取来了东西。
小傻子缩在被子里,有点儿神志不清。
祁镇掀开了被子,捞住小傻子的腰,一把将人搂近了。
小傻子挣扎着要跑。
祁镇箍着他,声音沉稳冷静,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一凉。
“想死你就跑。”
小傻子被震慑了,眼泪一滴滴得往下落。白净的小脸晕着红,被欺负得像风雨打过的小白花,抽抽嗒嗒的哭,娇气又可怜。
“太子哥哥为什么欺负我?”
祁镇额头竟暴起青筋,一言不发。只用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掐着他腰肢的五指深深陷入白皙的皮肉。
林守宴差点以为祁镇是要把他活活捏死!
小傻子窝在他怀里,双眼都是雾气,睫毛沾着泪珠,眼尾晕着红,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声音软乎乎得求饶,没一会儿又抽噎着说热,说难受。
祁镇鹰隼般的目光盯着他。
看着他开合的红唇,看着他口腔里软软嫩嫩的小舌头。
额头滴落了汗珠,
脖子上都暴起青筋。
小傻子紧紧揪着祁镇的衣襟,奋力在他唇上亲了亲,声音小小的,怯懦,“太子哥哥,宴宴以后都听话,宴宴喜欢太子哥哥…哥哥,别欺负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