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平日里都是些平民小户被你们欺负勒索,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可是将军府,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干来将军府的门前闹事。”
那无赖说:“一开始,我们也是不敢的,但是那人说,将军府如今除了被休回家的一个女眷,整个将军府内所有的男丁都死绝了。
而且,他还说,那林家小娘子被休回将军府的时候,带走了全部的嫁妆,那些嫁妆加起来能排满整条街呢,我们想着,林家小娘子有这么多的嫁妆,我们来闹一闹,兴许,她还会为了息事宁人,给我们些好处。”
听到这话,沛菡她们几个丫头是彻底的忍不住了。
沛菡直接呸了一声,骂道:“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姑娘,咱不能这么被欺负了,定要让他屁股开花!”
林司念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杜青则将右手轻轻的摸进了自己左手的衣袖里。
那里有她平日里给病人施针的银针。
一会儿,她要将这银针,插进那泼皮无赖的脑袋上。
衡石冷笑一声,对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谢暄说:“主子,只怕这些人不是为了那点好处,而是觉得林小将军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将军府,想带着这些人来吃绝户呢。”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就要跑。
谢暄给了侍卫弼一个眼神。
弼纵身一跃,落地的下一刻,一脚踹在其中一个要逃跑的无赖的心口窝上。
无赖被侍卫弼一脚踹翻在地。
弼站在众人前面,亮出手中的剑,阻止那些人的离开。
有几个人胆子大,想冲出去,却被侍卫弼一剑砍在脚面上。
那人惨叫一声,趴在地上,抱着脚痛苦不已。
侍卫弼冷冷扫过在场的人,说道:“谁敢再逃,便如眼前的这位。”
没人再敢跑。
因为他是真的敢动刀子啊。
谢暄淡淡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不能怪你们。”
趴在地上的无赖眼神一亮,以为这是有了转机,却没想到下一刻,听到谢暄继续说道,“谁让你们整日里游手好闲,无事可做呢,你们无事可做,有人来找你们做事,你们自然是要应允的,否则哪有银子吃饭。
今日本座就帮你们解决了这个困难,今日就将你们送到岭南的采石场,到了那里,你们绝不会再继续游手好闲下去,必定会自力更生,填饱肚子。”
不只是趴在地上的无赖,就是在场的其他人,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什么送去采石场,自力更生,那不就是犯了重罪的犯人,才会流放的地方吗?
谢暄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就冲过去将那些闹事的地痞流氓团团围了起来。
谢暄只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抓起来。”
趴在地上的无赖大声喊道:“大人,大人,我还有话要说!”
谢暄表情淡淡的看着他,似乎对他接下来的话并不感兴趣。
那无赖说道:“那天晚上那名黑衣人找过我后,我不放心,就吩咐手下的兄弟偷偷跟了上去,结果发现发现那人进了靖安侯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