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只是我终究没那么幸运,我爱的人不爱我,我不是还有你吗,这就足够了。”付雪总是对上官云锦那样温柔。
“要是真的为了我,就该好好养着你的身子。”上官云锦甩袖而去,她走后付雪又猛烈的咳嗽了一阵。只是不是付雪不愿意爱惜自己的身体,生上官云锦那年正是冬天,根本没有人管她们母女的死活,未出月子的付雪要自己洗衣做饭烧水,着了风寒,落了满身的病痛,连大夫都说,月子中就寒气入体,这病是养不好的。只是这一切付雪都不曾告诉过上官云锦,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带着恨意而活。眼见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每逢这时付雪的身子更是难熬。
上官云锦自懂事以来就一直研究医书草药,希望有一日能够治好付雪的病痛。她知道娘亲的咳疾又要犯了,便不顾严寒背起竹篓拿起镰刀,去山上找凤尾草,只有它能缓解付雪的咳疾。
上官云锦来到山的脚下,望着高高的山峰,这凤尾草是越来越难找了。她攀爬着陡峭的岩壁,因上面有积雪,很滑,上官云锦小心翼翼的爬着。终于看到自己的手上面有一株,只一株便够了。上官云锦笑着,抬脚去够上面的凤尾草。
“将军,你看,那个姑娘好像快掉下来了。”一个士兵指着山上的上官云锦,此刻她的脚只踩着三分之一的小石头。
祁墨生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上官云锦欣喜的笑颜,是那样的纯净。祁墨生迅速骑马过去。
“啊。”在抓住凤尾草的一刹那,上官云锦也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踩空了跌落下去。“这样就结束了吗?也好,只是娘亲怎么办?”上官云锦这样想着,她以为自己肯定没命了,就算不死也得半残了。于是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觉得很温暖。上官云锦睁开了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映入了她的眼帘。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坚毅的雕塑,幽暗深邃的琥珀色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在他的怀里上官云锦觉得很安全很舒服。
“姑娘,你没事吧?”祁墨生看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上官云锦,只觉得这个女子好轻,似乎没有重量一样。
上官云锦回过神来,羞涩的逃离祁墨生的怀抱:“多谢公子相救,我没事。”
“既然没事,以后不要再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了。”祁墨生转身跨上了马,黑色的衣角在风中飘荡着,离开了上官云锦的视线。
上官云锦看着远去的男子在原地跺脚:“哎呀,我真是笨死了,居然忘了问他的名字。”上官云锦很高兴的回到了家,把凤尾草入药引,熬药给付雪喝。一整天上官云锦都趴在桌子上傻笑,眼睛里闪着莫名的情愫。
“雪儿今日出去是遇到什么人了吗?”付雪看着上官云锦问,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情窦初开了,也好,女儿有个好归宿她也就放心了。
“嗯,可是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上官云锦的神情居然落寞起来。
“只要有缘的话,自然会再相见的。”付雪摸着上官云锦的头。
“真的吗娘亲?”付雪决得今天是她十六岁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她满怀着欣喜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