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妈,顾二哥和那些乡下人不一样,他是军人,之前在海岛部队当营长……”
“砰!!!”
房门突然被人用力关上,孟巧玲的话音戛然而止。
顾铮盯着紧闭的房门,眼神暗下来。
孟母下意识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是单纯排斥乡下来的瘸子,还是因为他军人的身份?
可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顾铮将疑虑暂时搁置,拄着拐杖下楼。
他唯一知道池皎皎可能会来的地方也找过了,还是不见人影。
池皎皎,你到底在哪儿?
“阿嚏——”
搜刮东西正起劲的池皎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嘟囔:
“谁又在背后骂我呢?”
肯定是独眼那几个,晕过去了还不老实,在梦里骂她是吧,薅不死你丫的!
池皎皎贯彻“走过路过别错过”的原则。
小手一挥,囤积在东西两边厢房里的上百斤大米、面粉、玉米面、挂面、白砂糖、豆油,三匹时兴的的确良花布,五匹细软的纯色棉布,以及成袋装的木耳、香菇、笋干、腊肉等统统收进了空间。
西厢的木柜里摞着一叠皮子,兔子的、狐狸的、野狼的……山里能见到带毛的动物几乎都有,在高温下散发着特有的臭味。
现下国家对于进山捕猎这一块管得不严,就连供销社也在收这些东西,天热的时候皮子卖不上价,但天冷的时候能卖到两块五到三块一张。
池皎皎不客气地将这一摞皮子收进空间,打算处理干净后给包子娘做几身保暖的冬衣和鞋子,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靠打哆嗦来取暖了。
搜刮完东西厢房的物资,她转身回到了堂屋,独眼六人被捆成了粽子,睡得一个比一个香。
“怎么把你们给忘了?”
池皎皎邪魅一笑,蹲下身来伸出胖乎乎的爪子,把六人身上的口袋摸了个遍。
同样是用手触碰,摸顾铮,她总会克制不住产生少儿不宜的想法,摸这几个人,却像摸尸体一样内心毫无波澜。
难不成是因为顾铮浑身肌肉摸起来手感太好?
脑海里突然就蹦出了晨间撞破男人悄悄在病房做那种事,浑身赤果摔在地上的画面,池皎皎不由得心口一热。
谁说狐狸精都是女的,顾铮勾人的能力也丝毫不逊色。
也不知道她这么晚了还没回医院,顾铮会不会担心?
手下动作加快几分,将搜出来的八十三块钱和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票装进空间的钱匣子里。
院子明面上的东西已经被搜地七七八八,池皎皎仔细观察着地面,寻找地窖入口。
像这种年代久远的院子一般都会挖地窖来贮藏粮食,独眼这群人混迹黑市,干得是吃花生米的勾当,自然不可能将窝点随意选在一个普通的民家小院。
别说地窖了,逃生地道都有可能存在。
还有一个很关键的点让她确信这个院子有地窖,是猴子和独眼的谈话中提到的“那个狗崽子”。
池皎皎不会傻到认为狗崽子说的是真的狗。
“在哪呢……”
她呢喃着走进正屋东间,视线在一面墙上凝住。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