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最后四张信纸被学徒送出,楚江伸手到纸箱中掏了掏,然后示意那个计时的学徒停止计时。
楚江朗生问道:“是否还有来宾没有收到生辰八字?”
人群中稀疏回应,无人提出没收到,这便代表着全员收到。
众人不禁叹为观止,这个楚江竟然如同发报机一样,一刻都不耽误地讲那一张张根本没有名字的纸和在场所有宾客一一对应,并且能够准确无误地喊出在场所有人的名字和产业,就算是提前背诵好,恐怕也不会这么行云流水。
楚江面向苏桓笑道:“江大师,实在抱歉,一不小心全都找到了八字之主,忘记给你留了。你看这占着主场就是这么讨厌,总是容易得罪客场作战的贵客!”
苏桓站起身,走道楚江面前,他比楚江整整高出一头,居高临下地说道:“老毕登,你不会想说,你发完了,就直接盼我输吧?”
楚江面色铁青,一个学徒怒喝道:“大胆!你怎么跟我师父说话!”
那人说罢气势汹汹向苏桓走了回来,抬起手向苏桓的胸口推了过来。
可苏桓一把拿住他的手臂,这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虽然戴着眼镜,但也有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十分健壮,可是手腕被苏桓握住他只觉得似乎握着自己的是一个铁钳。
“放开我!你这狂徒!放开!”
学徒用另一只手试图掰开苏桓的手指,双脚不停蹬着地面,可是苏桓那只握住他手腕的手就是纹丝不动,像是一尊钢铁雕塑。
苏桓就这么抓住一个大活人,嘴角勾起狰狞的微笑对楚江说道:“老毕登,你的雕虫小技拿出来唬唬一般人我管不着,可是说好了比赛,我还没进考场,你就想单方面宣布考试结束,这种事今天恐怕不可能发生。”
学徒依旧在拼命挣扎,他用指甲抠,用牙咬,可是他难以想象这个看上去比他还小几岁丰神俊秀的少年的这只手到底是什么材料?他咬下去的时候像是咬在铁块上一样,牙齿硌得生疼,那只手兀自握着他的手腕保持最一开始的姿势,分毫未动。
楚江看着狼狈的徒弟,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扭头看了看方九,却只见方九面色阴沉来到楚江身边说道:“小子,我知道你有几分道法,这年轻人还是个普通人,你不要难为他!”
苏桓道:“把你们刚刚发下去的信纸全收回来再投进那个破箱子里,马上!”
苏桓的语气不容置疑,楚江眼神示意,几个学徒马上动了起来,从场中宾客手中将刚刚发下去的一百三九张写着各人生辰八字的信纸一一收回,然后也来不及过数,直接一股脑都投进了那白色纸箱。
苏桓松开手,那戴眼镜的学徒立刻捂着手腕跳开,看向苏桓的目光如同看向恶魔一般。
陈萱的美目中闪过异彩,这么有安全感的男子,似乎……渣一点也能接受。
可陈蔓却又咬紧小虎牙沉声说道:“这个死人渣!等一会儿子光哥哥到了我看他还怎么神气!哎呀!这两个人怎么还没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