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子,只能杀开血路,突围而去…谁曾想,他离去后,你娘返回族中,你竟被污辱成了‘私生子’,惨遭族人的迫害……这一切,都是族长,也就是你的外公,为保全自已的颜面亲手造的孽啊……!”
“据‘大荒宝鉴录’上记载,造化仙玉,非同小可,不到应劫大世,不会现身…唯有大气运、应天变者才能拥之…你即得之,说明你有大气运,虽不能修行,但说不定将来能进爵拜相。”
“我今日索性就将你爹娘的遗留之物一并交付于你,你日后一旦得势,也好报今日屠村之仇!”
爷爷如同呻吟哭泣一般,将压抑在心中十多年的秘密全说了出来。
韩星一直在静静地听,没有插嘴。但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爷爷的话在他的心中,早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爷爷似乎只是在直叙的他的身世和交待后事,但他却听得出来,这一番话之中,蕴藏着太多太多的信息!
爹爹即是战神,在修真界又地位崇高……谁能威胁的了他?
那追杀他的又是何许人?难道还有比“神”还高的存在吗?抑或更高?
娘又是怎样一个人,真的就是一个大小姐那么简单吗……?
什么是荒古血脉,这一切与荒古血脉又有什么关系……?
圣休、大劫又是什么……如此等等……
韩星咬了咬牙,暗自下决心,不论天涯海角,他都要寻访到爹娘死活的音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也要解开这些谜!
“星儿,我不行了,快……”
老人家喘息的更加厉害,他颤颤的用手指了指倒塌的房屋,言道:“屋内青石板下面,暗洞之中有你爹娘的遗物,你可小心收藏好了……”
“那暗洞是我无意中所发现,深不见底,直通大荒仙域那个方向,我从没敢冒然而入,因为洞壁上有字,题曰:深入者必死……切记……切记,切不可深入啊!”
韩星还想再问,见爷爷目光开散,连额头上的抬头纹都有些开了,知道这是回光返照弥留之际,也不敢多说话,只能缓缓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爷爷要走了…你是你爹娘留在这世上唯一血脉,曾指腹为婚给你定过一门亲事,是中洲城主秦世民的二小姐,你可执你娘给你留下的玉簪为凭,前去完婚……这玉簪也在玄木箱之中……”
“小姐,老奴辜负了你的嘱托……先走一步了……”老人说完这句话,己是气若游丝,心中再无牵挂,头一歪,脸上带着对韩星最后的一丝爱怜,竟撒手归天了!
眼见爷爷就此撒手人寰,韩星心中一痛,忍不住大叫“爷爷!爷爷!”可任凭他怎样呼唤爷爷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们这一干贼修真,是你们害死了爷爷,我与你们此仇不共戴天!”韩星悲愤之下,竟昏晕了过去。
“什么味,熏死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星悠悠醒来,只见雪虎正伸着粉红腥臭的舌头舔自己的脸。
韩星踉踉跄跄站起身来,返回烧塌的屋中,拨开青石板,跳入洞中,寻到那口不大的玄木箱,用布紧紧裹在身上,又跳了上来,将洞口掩好,免得被别人发现,这才返身走出房中。
看着爷爷尸体,韩星强忍悲痛,用药锄就地挖了一个深坑,将老人葬入里面。
他的双手被锄把磨的鲜血淋淋,此时全然不顾,又找了些石块将土堆压住,以防野兽扒坟毁尸。
待一切事情料理完,己是月上中天。血色的月光照在这座新坟上,愈发显的凄惨。
韩星双手抱头坐在坟前,一日之间与爷爷、族人天人永隔,而凶手却是被自已视为仙人的修真者,这仇如何能报?
“大劫、大劫,你一出现就大劫,要你何用!”
韩星越想越心烦意乱,看着胸前佩带的那块造化仙玉,只觉的一切都是源此而起,忍不住把一腔怒气都发泄到了这块古玉上。
他站起身来,用那只鲜血淋淋的手狠命抓住系绳住下一拽,握住玉牌就要把它摔碎。
可就在握住造化仙玉的那一瞬间,“轰!”无数道霞光流彩从韩星的掌中溢出,造化仙玉竟起了奇异的变化,散发出璀璨的霞光。
丝丝霞光沿着手掌向全身开散,最后凝聚到了太阳穴,进入到了他的神识之中。
韩星的心顿时“怦怦”开跳,他有一种自己与造化仙玉合一的感觉,一件玄妙的事情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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