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川捏了捏她的手心,方老先生对她并不热情,他怕她心里不开心。
沈昭昭点点头:“那他对你恩重如山,你自然该敬重他,像他这种大将军出身的人,自然也不会成天对人笑脸相迎的。”
看闫望就知道的。
“那绿言,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沈昭昭状似无意的问。
“她是师父从战场带回来的,还在襁褓之中便被人丢弃了,看她可怜,便收养了,师父一生没有娶妻,也只有这一个养女。”
沈昭昭撇撇嘴,难怪,那岂不是他两一出生就认识了。
“主子,”明德走了过来:“有密报来了。”
沈楚川对沈昭昭道:“我去书房了。”
“嗯。”
“怎么闷闷不乐的?”沈楚川捏了捏她的脸。
“我才没有。”沈昭昭死鸭
子嘴硬。
沈楚川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给掰过来,直视着她:“真没有?”
“没有!”
沈楚川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
明德等人默契的转过头,脸上生无可恋。
沈楚川起身离去,沈昭昭双手捧着绯红的小脸,看了一眼这满院子的下人,羞死人了!
沈楚川还在查泄露暗部的叛徒,却一直没有线索。
沈昭昭也知道这件事她帮不上什么忙,便老实的自己呆着了。
“君子學以聚之,問以辯之,寬以居之,仁以行之。《易》曰,曰······”BiquPai.CoM
慕容淮脑门儿上汗都冒出来了。
慕容画朗声道:“「見龍在田,利見大人。」君德也。”
“啊,对对对!我刚想起来!”慕容淮立马道。
“手。”慕容画都不想听他辩解。
沈昭昭兴奋的拿起了戒尺,磨刀霍霍的两眼放光的看着慕容淮。
慕容淮一脸痛苦的伸出了手。
“啪!”一声,沈昭昭用戒尺用力的抽在了他的手心。
“嗷!”慕容淮疼的险些跳起来,骂道:“沈昭昭你故意的吧!你这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吗?”
沈昭昭得意的歪了歪头:“那没办法,就是要抽的痛一点,才能牢记于心。”
“你给我等着!”慕容淮磨着牙瞪她。
他早晚得报复回来!
慕容画沉着脸道:“这周易到现在还没背熟,你还有脸说。”
慕容淮立马可怜兮兮的道:“阿姐,我就是一时忘了,我其实都背熟了,我这手都要被抽烂了,让我歇会儿吧。”
沈昭昭哼哼着:“就知道卖惨。”
“你闭嘴!”慕容淮龇牙咧嘴的。
慕容画看着他手心的红痕,也还是有些心疼:“罢了,今日就到这吧。”
慕容淮如蒙大赦:“阿姐你最好了!”
沈昭昭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真受不了他。
“你们都在呀。”绿言笑盈盈的端着茶点进来:“阿淮好像长高了不少呀。”
沈昭昭一愣,他们也认识?
慕容画点了点头:“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我好的很,倒是你,像是比以前清瘦了,是不是伯父的事情太伤心了?”绿言安抚道。
慕容画垂下眸子,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扯了扯唇角:“还好。”
慕容淮嗤笑一声:“你可真会关心人,生怕人想不起来怎么地?”
绿言笑容僵了僵:“阿淮你果然还是这么不饶人。”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说话就没有好听的。”慕容画笑着道。
慕容画拉着沈昭昭道:“你可见过绿言了?”
沈昭昭点点头:“早先就见过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就······”
慕容画还没开口,绿言便笑着接下了话头:“自然是师兄带我去了桐湖郡,我才认识的,小时候我和师兄一起在桐湖郡习武,呆了半年呢。”
沈昭昭袖中的手掐的有些发红,沈楚川小时候是离开过沈家一阵子的,说是病的很重,去庄子上养病了,但现在看来,他也只是用了沈家做一个障眼法,借了沈家义子的身份,很多事情,他都是背地里进行的。
原来,他也带她去过桐湖郡。
慕容画笑了一声:“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绿言姑娘还记得这样清楚,当初我记得还是方老先生带着你们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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