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开始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磨洋工,终于捱到了就寝时间,光绪便爬上床静静的等待,由太监将被子盖到光绪踝关节处,唯独让脚丫子露在外面。光绪也是第一次宠幸妃子,心里莫名的有些激动。而另外一边,珍嫔在光绪翻完牌子后就得到了通知,于是需要香汤沐浴,然后一丝不挂,由专负责背妃子进入寝宫的太监一直将她送到龙床上。此太监还专门有个称呼,称之为驮妃太监。当然珍嫔也不是完全一丝不挂的穿宫入院,而是要被裹上一层被子,就有点像被包成的粽子一样。
驮妃太监一直将珍嫔背到光绪龙床上,这驮妃太监手法极为熟稔一把便扯去裹在珍嫔身上的被子。珍嫔瞬间被剥得精光,珍嫔明显没做好准备,吓了一跳,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蜷在光绪脚下。光绪看着觉得好笑道“还不进来?”珍嫔毕竟只是第一次被翻牌子还有些生涩腼腆,于是记得敬事房太监教的得从皇帝露在外的两脚之间匍匐钻进被子。光绪看她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从光绪双腿之间向上爬,长发划过光绪大腿弄的光绪麻痒难耐,珍嫔在被中目不视物又怕压着光绪,于是跌跌撞撞在被中艰难行进。到根处光绪实在被她头发撩拨的麻痒难耐伸出手按住珍嫔脑袋便教她xx弄x之法。
光绪方将宣泄,便将珍嫔轻轻搂入怀里刚要说话,外面一个公鸭嗓子便叫道“皇上,是时候了。”这一嗓子实在是扫兴的很,本来光绪有大把的情话,给这一嗓子全部憋住。不过光绪也不甚在意,这几天光绪心情实在太差,经过这两日的‘放松’倒是恢复了些心情。珍嫔这已经是第二次承受龙恩,胆子也大了许多,不再像昨日那样只敢闭着眼睛,连看也不敢看光绪。
珍嫔温顺的将头搁在光绪胸口,黑白分明的眼珠轱辘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光绪看着可爱捏住她下巴在她眼窝处一吻道“想什么呢,跟个精灵鬼似的。”似乎因为靠在光绪身边,珍嫔渐渐地开始习惯不再似昨日那般害怕。珍嫔用乌溜溜的眼珠飞了眼光绪,将脸颊贴在光绪胸口道“妾入宫三年却是第一次进这养心殿。”光绪轻轻捏住珍嫔脸蛋笑道“呵,怎么?你还敢怪朕?”珍嫔也是聪明伶俐知道光绪并没有生气,反而似乎更喜欢自己娇嗔,正要开口说话。方才那个鸭公嗓又开始喊道“皇上,是时候了。”这次嗓门竟然比上次还要响亮一些。光绪被这鸭公嗓子搞的实在欲望全无。光绪捏住珍嫔脸蛋道“明日见吧。进来”这进来,便是对着外面的**太监喊的。那**太监捧着被子进来。按照规矩珍嫔必须面对面对光绪,倒着爬出被子。结果又弄的光绪心痒难耐,有心再来一次。不过光绪转念一想若是与这些死太监纠缠上,想必欲望也会化成怒火,也就强行按耐住心里的欲望。心里琢磨着怎么也得想个办法,以后让这些太监别在门口叽歪。光绪正胡思乱想。敬事房总管太监跪在光绪床前地上问道“留不留?”原来皇帝临幸妃子后,敬事房都会做记录,记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这样一来可以极大几率杜绝皇帝戴帽子的问题,给皇位的正统性提供合法依据。如果皇帝说不留,传闻便有一个专门的太监会在妃子腰股之间某处穴位,微微揉之,则龙精尽流出矣。光绪可不信这一套,光绪猜想肯定是给妃子第二日吃了藏红花之类的药物而已。光绪心想‘我要是说不留,恐怕第二天慈禧就得来找我麻烦。’挥了挥手冲敬事房总管道了一个字“留!”便滚到一旁还没有发生战斗的净土蒙头睡觉。
不提光绪第二日便去找静芬皇后磨鼓叫房太监的事儿,说叶志超及聂士成余部会与聂士成会和后赶往京畿道汉城府(今天首尔一带)与袁世凯会和。袁世凯当即命令聂士成在水原一带布防,叶志超将预备二师分散至团级清剿北朝东学党,袁世凯在朝鲜训练的两千朝鲜番兵留下一百其余归叶志超统属,在首尔东南二十公里处驻防,朝鲜多山,防守相对要轻松很多,因为重炮实在难以运送。步枪近战实在是考验士兵勇气,双方指挥官不由得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