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嫔见光绪心情终于开始好转“皇上,您也让臣妾也去管一所女校好不好。”人的心情就是这样,一旦走出阴影便觉得豁然开朗。“小馋猫干嘛非要磨鼓女校的事儿。”珍嫔靠在光绪身上撒娇“那为什么姐姐能去我不能去。”光绪伸手轻轻戳着她翘起的小嘴儿“她是皇后,有母仪天下的职责,她担任女校校长之职,文官们虽然也有非议,不过是集中在女校能否存在,并不存在她能不能做的问题。你呀现在只是嫔,过两个月,等皇额娘过生趁那机会给你升为妃,你要再能给朕生个小皇子,朕再封你个皇贵妃,到那时你再去做个什么女校校长便再无人反对咯。”珍妃不依道“皇上自己说的,天下职位能者居之。据说姐姐这两天可是惹了不少非议呢。”光绪听着有些不耐烦,他虽然并不喜欢静芬皇后,但始终还是觉得对她有些亏欠,听说她被人议论本能的有些反感“非议?”珍嫔每日和光绪厮混在一起,怎么会看不出他心中的不耐烦,只是仗着受宠也混不当回事儿“对啊,听说最近姐姐带着女校的那帮学生在做什么麻衣绷带,说是要运给受伤阵亡的兵卒。哥哥说很多朝廷大员为此痛心疾首呢,姐姐贵为皇后又是**,居然给他人做衣始终有碍妇道。并且那些女学生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便为男人做衣添裳的更是有伤风化,以后怕是没人男人敢要了。为此 好多家人都将姑娘 接回去了呢。”光绪皱眉道“志锜是这样说的?” 志锜是珍嫔的哥哥,也是在朝为官只是这人品却是不怎么样,处处打着妹妹是皇帝的宠姬的幌子坑蒙拐骗。
珍嫔嗫嚅道“不都这样说嘛,妇道人家为其他男子之麻衣,做绷带。”光绪心想‘姐姐都可以在自己能力之内帮助这个国家,为什么我却每天沉迷在这里?’珍嫔哪里知道光绪在想些什么,还在明里暗里的数落皇后不守妇道,她每说一句光绪便对她越发的厌恶,轻轻推开珍嫔。
第二日光绪早朝便专门昭群臣讨论,为皇后定了调子。**为战士织麻衣、制绷带更加体现**慈爱。其实想这样的伦理问题有正就有反,光绪倒不怎么费心,不过就是听这帮理学家引经据典的争论一上午罢了,光绪也懒得再听他们叨叨让他们到报社双方登载互诛便是。不过注定也没人关注他们的伦理问题,因为清国终于在高升号事件后对日本宣战。
诏书内容很快便公布在各大报纸之上;
朝鲜为我大清藩属二百余年,岁修职贡,为中外所共知。近十数年来,该国时多内乱;朝廷字小为怀,叠次派兵前往勘定,并派员驻扎该国都城,随时保护。本年四月间,朝鲜又有土匪变乱,该国王请兵援剿,情词迫切;当即谕令李鸿章拨兵赴援,甫抵朝鲜,匪徒星散。乃倭人无故派兵突入朝,嗣又增兵至五万余,妄图迫令朝鲜更改国政,种种要挟,难以理喻。我朝抚绥藩服,其国内政事向令自理;各国公论,皆以日本师出无名,不合情理,劝令撤兵,和平商办;乃竟悍然不顾,迄无成说,反更陆续添兵。朝鲜百姓及中国商民日加惊扰,是以添兵前往保护。讵行至中途,突有倭船多只,乘我不备,在延坪岛海面开炮轰击,伤我运船。变诈情形,殊非意料所及!该国不遵条约,不守公法,任意鸱张,专行诡计,衅开自彼,公论昭然。用特布告天下,俾晓然于朝廷办理此事,实已仁至义尽;而倭人渝盟肇衅,无理已极,势难再予姑容。
著李鸿章严饬派出各军,迅速进剿,厚集雄师,陆续进发,以拯韩民于涂炭;并著沿江、沿海各将军督抚及统兵大臣,整饬戎行,遇有倭人轮船驶入各口,即行迎头痛击,悉数歼除,毋得稍有退缩,致于罪戾。
清国宣战诏书传至日本便引起轩然大波。日本**趁机利用民心炒作,更加上一些已经蜕化成野兽的人们。福泽谕吉更是发表文章称李鸿章给朝鲜**的电文所说的“内修德政,勿负皇恩,倭寇放肆,敢恃狡毒,第视天兵一举,无异以石压卵也”这些话,“是对日本无礼万千的语言”,并指出由此可见是中国“挑拨朝鲜**拒绝我要求的事实确凿无疑”,因而提出“一刻也不要犹豫,要与支那为敌人,断然开战”,而且在向中国开战的同时,也不要放过朝鲜,因为朝鲜与中国是“同一个洞里的狐狸”。他说朝鲜是小国弱国,攻打它别人看来好像有点可怜,但“为了打破它多年来脑海深处崇拜支那的迷梦,必须付诸弹丸**”。并毁家纾难将自己的所有资产全部捐献给了日本**,合计一万日元。(现在日本的一万元纸币的头像还是他,不知道是不是和他捐的这一万日元有关系。但我想说的是这个人是真的非常脏的一个人,大家有兴趣可以去读读他的文章,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一样的人物,公然为屠杀妇女儿童辩护,鼓吹社会达尔文,崇尚战争。要我说那就是一个脱了毛的畜生而我们的百度百科任然称其为伟大的教育家、思想家、启蒙家)